其实,云君墨也很意外,为什么在这小丫头的面前,他的话这么多,要知道以前的话,那绝对是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的。可跟这丫头半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面对她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不过倒是适合他现在的处境,他也就懒得去深究当中的原因。
反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跟眼前这小丫头相处,那跟她多点话,过过以前从来没过过的生活,也不失为另一种体验。
这样一想,他也不气钟巧儿话里讽刺的意味了,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我倒想流氓,可惜你现在还不具备,被男人流氓的资本。”
云君墨眼睛里裸对她这具小身体的讽刺,让钟巧儿瞪大眼,“你你你……你竟然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说出这种话,你简直禽兽不如。”
“都说了你还没让男人禽兽的资本,你说再多我也没兴趣对你怎么样,你无需如此。”
云君墨这一番表现,让钟巧儿深深的意识到,这男人绝对有做流氓的潜质,以后面对他必须悠着点,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流氓给占了便宜。
这么想着,她又转身继续下山,不搭理这男人。
云君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着晃悠着下山。
为了验证灵泉水,是不是有疗伤功能,一回到家里,钟巧儿就去捣鼓三个哥哥的药,云君墨要帮忙,却直接被她打发去午后锄地。
钟巧儿从空间里拿了灵泉水出来,把药草洗了,又生火把治疗内伤的药草放下去煎,才开始用钟大郎和钟三郎外敷的酸藤子。
捣鼓好,她就拿着去屋后,让在后面帮忙的钟大郎和钟三郎敷上。
药敷上我,两兄弟都发出一声喟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虽然很想立马看到效果,但钟巧儿知道,就算是神药,也不可能立马吃,立马见效,所以她忍着等看效果的心思,回厨房继续熬钟二郎的药。
足足熬了有一个时辰,才把只剩一碗的药端过去的钟二郎喝。
汤汁非常苦涩,喝得钟二郎直皱眉头,“我一定要努力跟小墨习武,再也不受伤喝药,太难喝了。”
“良药苦口,苦喝着才容易好,懂不?”
钟二郎捂着发疼的胸口,“妹妹,你还别说,好像真的有用耶,我这会儿感觉胸口的疼痛,变得温温的,不像刚刚那样疼了。”
钟大郎和钟三郎也说,“我们也感觉不那么疼了。”
两人说的同时,还把袖子往上撸,露出被打得淤青的手臂。
结果两人原先黛青色的乌青,已经淡去很多,对比非常明显。
钟巧儿基本可以肯定,这都是灵泉水的功劳,忍着几乎要高兴坏的心,她心情大好地说道,“有效果就好,我去做晚饭,好好感谢小墨的草药。”
云君墨比谁都清楚,那草药没这么神奇的效果,于是他跟在钟巧儿身后,小声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