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暄和小欣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着阿芷把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讲完。
“那肖尧也是直到前不久才见到的孩子的吧?”邹暄这便再问到。
“不错,我和肖尧的重逢很是有戏剧化的,如果没有重逢的话,我想孩子现在还一直见不到爸爸呢,”阿芷笑一笑,“其实邹暄,作为母亲,我真的希望你能多为孩子着想一下,当初小堇没有爸爸,你不知道他有多渴望有一个爸爸,每天都会缠着我问爸爸这,问爸爸那的,后来和肖尧见了面之后,有一段时间可真的是很粘肖尧,直到现在才好一些,在孩子的心里,爸爸就是爸爸,不是什么可以代替,也不是什么可以比拟的,如果有机会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完整的爱,为啥不给呢?我们做大人的受点苦,受点累,受点委屈算啥呢?其实说实话,我心底还真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为何那么倔,不早点去找肖尧,肖尧是一个好男人,是值得让我们大家托付终身的人,为了孩子,你真应该好好的考虑考虑……”
阿芷的话语比什么都有震撼力,邹暄实在没想到,阿芷的经历比自己还要曲折一些,坐在一旁的小欣早已是泪流满面。
“邹暄,你的心我真等能体会,当时我见了肖尧之后,我也曾一度犹豫着不肯和肖尧在一起,但是为了孩子,我还是和他走到了一起,可以说,现在一点都不后悔,”阿芷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这些都是多余的,肖尧对你不会有任何的想法看法的,放心好吗?”
邹暄再一次的心乱如麻,再一次的动摇起来,就像阿芷说的,为了孩子,自己大人受点苦受点委屈算啥呢?“让,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
肖尧他们一行人回到家里,没多久,肖尧这便接到了伯特马布的电话,在伯特马布这里,肖尧这才知道了伯特马布当初为啥肯千里迢迢,分文不取的来到华夏给小堇治疗,原来一切都是因为邹暄,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冥冥之中自己真的又欠了他一次,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肖尧和圆圆他们说了一声,这便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出去透透气吧,现在的肖尧在医院不敢去面对邹暄,在家里也不敢去面对圆圆小宛他们二人。
稀里糊涂的肖尧,居然来到了昨天晚上组委会给自己召开庆功宴的会所,门口的侍者还是昨天的那一位,肖尧这便很是轻松的进了而去,直接走上二楼的酒吧。
此时正值下午,酒吧里刚刚开始营业,顾客可想而知了,寥寥无几,没有几个人,肖尧走到吧台前看都没看吧台上的酒水单,随手便点了一个,一个人开始做着那里喝起了闷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肖尧稍微舒服一点。
一杯、两杯、三杯……
肖尧都不知道自己喝下去了多少杯,只是知道每喝完一杯,就会让侍者给自己加满,可是肖尧没想到的是居然自己会越喝越清醒,那些事情那些人在肖尧的脑子里可是始终挥之不去,可是让肖尧懊恼不已,可能是自己还没喝够吧,这便再一次的把一个空杯子递给了侍者。
吧台里的侍者显然有些意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开门就有这么多人进来买醉,刚刚就有一个老客,在酒吧的角落那里买醉,现在面前的这位顾客又何尝不是呢?哪里是来这里喝酒的,这完全是来寻醉的吗?都喝了将近二十杯的威士忌,如此烈的酒,喝上几杯都快差不多了,面前的这华夏客人,可真是海量,居然喝了这么多?现在居然还要,并且丝毫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侍者显然都有些担心,如果再喝下去,估计不会醉,应该会酒精中毒吧?就在侍者犹豫着是否要给肖尧再一次加一杯的时候,酒吧的角落那里开始吵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