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涵若有所思地戳了戳碗里的瑶柱:“吴宏他爸把洛禹泽打成那样,判了几年?“
“七年。但是他年纪大了,到时候申请保外就医,关不了他几年。“
但是这样也够了,毕竟对于吴父来说,他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产业已经在他入狱之后急速崩坏,即使还能出狱,以后的生活也完全无法和他曾经拥有的相比较了。
禹涵又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吴家的产业是谁在管?“
齐凛:“吴宏。他伤还没有完全痊愈,但是家里没人,只能让他出面。可惜这个人能力实在是很差,原本已经被打理的清清楚楚的公司交到他手上,现在是一团乱麻,管理非常混乱,过不了多久内部就会出现问题,他做不长的。而且婚礼上的事对他的风评影响很大,企业的信用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对于这种个人和公司捆绑紧密的家族企业,吴宏的表现不光是说明他人品有问题,更会让大家对他们的企业信誉产生怀疑……”
一开始禹涵还在认真地听,但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就是问了那么一句,齐凛也不是多话的性格,怎么突然就开始喋喋不休了?
禹涵听着他贬低吴宏,突然间恍然大悟。
不管上辈子发生了什么,他和吴宏在一起好几年可是实打实的,齐凛他心里能不在意吗!
禹涵哭笑不得:“是啊,吴宏这个人却是不行,是我上辈子的眼光不好……”
齐凛看他。
禹涵欲扬先抑,两相对比,给齐凛打了个高光:“还好我苦尽甘来,柳暗花明,遇见了你!你就像一束光,驱散了我世界里的黑暗,就像一阵风,吹尽了我世界里的脏污!”
过来帮忙盛饭的柳姨:“……”
现在的小年轻都怎么回事。
两人说笑着吃完了晚饭,齐凛便从何姐那把齐焕给抱了过来,然后在屋子里溜达——这是他的饭后运动,效果类似于负重拉练,齐焕这个小胖子又能吃又能睡,短短两个月,他已经九斤多了,和那些足月儿达到了同等水平,要是体力一般的,抱久了还真觉得挺累。
好在家里面积大,齐凛还不至于像拉磨的驴一样转圈圈,怀里抱着齐焕四处走,偶尔一停下,齐焕:“啊。”
齐凛只得继续。
看得禹涵直想笑,让他抱了一会儿之后禹涵便伸手接了过来:“你去工作吧。”
齐凛指指卧室,示意要陪着。
禹涵只得起身跟他进去。
主卧里开着壁灯,禹涵把齐焕放在床上,自己则趴在旁边戳他的小手小脚玩,齐凛倚在床头,拿着电脑看邮件。
他最近已经把工作量减少了很多,但是还是有些决策不可避免地要由他来做,所以晚上也常常把工作带回家来,如果按照他以往的效率,这点东西一个小时就能完全搞定,但是现在两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做完。
原因也很简单……
“齐凛,你看他笑了!”
听见禹涵惊喜的声音,齐凛转头一看,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咧开小嘴,对着禹涵笑得很甜,禹涵正忙着拿手机给他拍照。
过了一会儿。
禹涵伸手把他的手给拉走,然后把他的食指抽出来:“你感受一下,虫虫力气好大。”
说着便让齐焕抓住他的手,小家伙的手太小了,只能握住一根食指,但是确实可以感觉到他在抓握,并且努力地往他自己的方向拽。
齐凛倾斜了一点身子,把手递过去,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然后齐焕就开开心心地把老爸的手塞进了没牙的小嘴里,糊了他一手指的口水。
齐凛:“……”
在这种不良条件下,齐凛终于顽强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这会儿也到了齐焕睡觉的时间,禹涵把他送到婴儿房去哄睡了,回来的时候齐凛已经洗白白坐在床上,一脸期待地拍拍身边的位置。
禹涵打开衣柜拿了睡衣:“我去洗澡。“
齐凛在他进入浴室即将把门关上的最后一秒闪身跟了进去,然后用后背把门一合。
禹涵:“……你干什么!你不是洗过了吗!“
齐凛:“我陪你。“
“谁用你陪了?”
聊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水声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掩盖了本就几不可闻的暧昧声响。热气蒸腾,暖意氤氲,更引无限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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