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妈因为不注意,被家族仇人抓住了一点把柄,被神委会制裁了。
那时溪溪白天装作跟老妈作对的样子,晚上偷摸给老妈送吃的。
全都是以他的名义。
所以老妈到最后也不知道,她看不上的儿媳妇,曾经偷偷地帮助过她。
溪溪自己不说,也不让梅九说。
所以铁柱一看到陈溪半夜送鸡蛋,马上就想到这些事了。
“傻了吧唧的,哎,你跟那位,到底怎么回事?”陈溪用手比了比赵翠花的房间。
她蛋爹对那女人,似乎有些过分好啊,入戏太深了。
“没什么你就正常相处就行。”
这个世界到底是谁设计的任务,目的是什么,梅九现在都不知道,所以在了解真相之前,他不能说出母亲的身份。
一旦被神界捉住把柄,溪溪的任务完不成是小,怕是母亲和溪溪都会有危险。
“你看我们打成一团,很放心哦?”陈溪挑眉。
“我有预感,你们以后会亲如母女的。”
他对自己的亲妈和老婆有信心,俩女人都是要强的女强人,嘴上不认输,个性倔强,但善良都不坏,总有天会一致对外的吧?
带着美好的期待,男人闭上眼,梦里都是他老妈喷火他媳妇放雷对着砸的温馨日常。
“幸福”的他一晚上眉头紧缩,时不时还要喊几句别打了。
陈溪在边上一夜无梦,若有所思。
秋季正是农忙的季节,天不亮村民民都纷纷起了床,带好烙饼背上水壶,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
偏偏有这么两户人家,一点农民的自觉都没有。
日晒三竿,还关门闭户不起床。
“来臭叔!铁柱叔!”
村长家的娃站在村里唯二不着调的两户人家门口扯着嗓子喊。
陈溪伸着懒腰起来。
赵翠花拿掉敷在脸上的黄瓜片,这俩女人完全没有住在农村的自觉,顶着农民的壳子,做着贵妇才有的美容觉。
“干什么?这才几点!”来臭不满地推开窗户,把娃劈头盖脸一通训。
都给他闺女吵醒了!
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么,不睡到自然醒怎么合适!
“俺爹让俺过来看看你们死没死没死就快点上地里!再不去太阳大了晒得你们腚疼!”
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上,来臭与隔壁院早起来正在给媳妇和老妈做造饭的铁柱对视一眼。
在彼此的眼里读到相同的信息,还要做农活?!
没有神力的几个人,精力不同程度地下降。
陈溪和铁柱还好一点,陈溪早就习惯了不用神力,体力一直不错。
赵翠花和来臭惨了。
累死个神哦。
“艾玛!这是神该过的日子吗?累得小爷我腰都直不起来了!”来臭吹掉胳膊上的玉米须子。
是谁发明了掰玉米这种酷刑的?
浑身出汗,累得腰酸背痛,一拢地长的就像是看不到头,最可怕的是,他好像还对玉米须过敏,身上刺挠。
“你歇一会去。”铁柱很够意思的说。
来臭马上挺直腰,“辛苦你们两口子了,多干点啊,看你们一副精力旺盛的鸟样,把我家地里的都掰了吧。”
于梅九这货动作麻利也就算了,毕竟这货从小就跟个怪胎似得,一个技术人员比他这个战神还能打。
可为毛梅九的老婆也那么厉害?健步如飞穿梭在玉米地里,忙活半天也不见她累。
“你休息去吧,果果是不会对你失望的,是吧,果果?”陈溪对果果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