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才准走!”雷从光的手都要去开大门了,安雪还不肯放。
雷从光没办法,回头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在安雪的“释放”下开门离开。
一路上,雷从光的心情当然是无比愉悦的。被这么一个好玩的小东西装在心里,真的比什么都觉得有趣。
长假休完了,安雪重新又过上了每天八小时工作的生活。
不管以后怎么样,反正雷从光现在并没有说不要她啊!而且与雷从光度过了一个无比快乐的周末,本来就容易满足的她、还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
“安雪,身体好些了?!”余越上班总是来迟十来分钟,等安雪早早把办公室卫生都做好了,她这才拿着早点边吃边走了进来。
“对啊!”安雪微微一笑,然后起身给余越倒了一杯水,然后再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我……想问你一件事,但是、不知道怎么说呢!”余越坐下来,捧着安雪递过来的水杯,又咬了一口点心后眼珠子转了转。
“想八卦我?!”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能猜出来,只是、她从来不喜欢跟她谈自己的事情。
“我也是听来的,但是、我觉得我跟你关系这么好,不告诉你良心上又过意不去。哎!虽然你从来不当我朋友,从来不告诉我你自己的私事,但是……”
“我怎么不当你朋友啦!瞎说。”再说、就说深了,安雪打断她。从包包里取出杏仁递给她,这是双休的时候跟雷从光逛超市时、雷从光给她买的。
“我什么时候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家里有什么矛盾都告诉你了,因为我当你是我朋友,想找你分享我所有高兴和不高兴的事情。可是你……说实话,上周我就看到你手指上那东西了,想问又怕问你,因为你从来都不会跟我说的。”说着,用眼睛瞄了瞄安雪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后敝了敝嘴。
“这个啊……”安雪有些尴尬,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余越说。
“你该不是想说,你手指上那个戒指是假的,你自己买来好玩的吧?!这种假设根本就不可能。因为那戒指戴中指都大了一点,你总是用食指和无名指把中指夹着,戒指也能戴在手上。如果是你自己买,你一定会买合适的。很显然,这是一个并不知道你尺寸的男人买的;而你又很看重那个男人,所以这么辛苦也一直戴着。”余越也不看她的手指了,几口把点心吃完。
“余越,我很认真的告诉你,在计生站工作太浪费你的能力了,你可以做侦探。哈哈……”安雪哈哈大笑,这个余越,研究生还真不是唬弄来的。不过有时候,怎么说话那么没分寸呢?!
“外面把你传的很恐怖,你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吃完了东西,余越不解。
心里一个忐忑,难道她是说下乡那件事?!但、很快安雪镇定下来,不承认就行了,死也不承认,让他们说。
“你也知道是外面传的啊!听来的话没一句准。”这是雷从光教她的,但、此刻说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那你告诉我,你这周休病假休的是什么病?!”其实早就知道安雪不会跟她说实话,但、余越还真是想要告诉她听来的那些话。她还真把安雪当朋友,觉得她被人传成那样对她真不好。
“小病。”安雪被问住了,但、还是蠢蠢地回答了两个字。
“上次一起跟你下乡的有个叫周妙芸的,也是选调生,算起来是我师妹。这双休我们有十几个选调生在一起聚会,她去了,告诉我们说你在下乡的时候流产了。一起去的还有个叫向什么的,据说是你同学,他又告诉大家你是个离婚女人,一下子就砸开锅了。”她都有些不敢看安雪了,后话……说得更难听,她都怕弱弱地安雪承受不了。
安雪看似平静的坐在那里,手指快要抠进桌面里。
童远跟周妙芸说的吧!童远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有叫向什么的同学,几百年都没有联系了,他怎么也知道她离婚了呢?!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其实吧!婚前那个什么……也没什么,现在谁不这样啊!我结婚不到两个月,孩子快三个月了呢!还是快点把婚结了,这话就没人说了。一个离婚女人,别人是比较喜欢说三道四的。”见安雪的脸色都变了,余越又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