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白天拍戏，夜里画符，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就是每天只能画五十张，钱赚的有点慢。

保湿符的推广和销售进行的也很顺利，新来的小助理曾经做过微商，歪打正着的成了熟练工，很快就把网店的事宜处理好，第一批订单也发了出去。

满怀期待的女孩雀跃着从快递小哥手中接过轻飘飘的邮包，小心地拆开后，看到的是一张白得耀眼的A4纸，上面画着笔迹顺畅，令人眼花缭乱的符咒。

女孩哭笑不得的捧着那张纸，心想保湿符什么的果然只是个噱头，说到底，还不是在卖签名？唯一的问题是这签名有点太艺术了，她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但是无所谓！爱豆的东西就算是鬼画符也是好的！

她给A4纸拍了几张照片，发到朋友圈，兴高采烈的睡觉去了。

夜深人静时，保湿符静静发挥着效力，占据房间的污秽之气渐渐被祛除，被它们吞噬的湿气重新释放出来，滋养着女孩年轻光滑的皮肤……

第二天一早，女孩迷迷糊糊的走到镜子前，下意识的愣了愣。她震惊地抚摸着自己光滑莹润的面庞，难以置信的冲进卧室，拿起昨天夜里放在书桌上的保湿符。

A4纸上朱砂绘制而成的图案黯淡了一些，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功劳。

订单发出后的第四天，保湿符的销量呈井喷式的增长。

每天接到的订单远远超过了五十张的限额，小助理眉开眼笑的找到托尼，问需不需要扩大生产规模。托尼瞠目结舌的看着仍然在不断攀升的订单数，颤颤巍巍的给顾茗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托尼狐疑道：“小茗？你在做什么？”

“啊，托尼，我正想跟你说呢。”顾茗话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开心地说，“小张看到我画符之后，告诉我有一种叫打印机的东西。他说只要有这个，很轻松就可以打出几百张保湿符，我们正在打印店里跟老板商量呢，我想让他帮我打印一千张……小张真聪明啊，这么好的办法，托尼你都没想到呢！”

“他聪明个蛋！我难道还不知道打印机吗！”托尼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怒吼道，“让小张接电话！他不看着你好好拍戏，带你去什么打印店！”

这时，对面传来的“沙沙”声突然变大了，打印机运作的声响传来，顾茗惊喜的喊道：“哇，真的打印出来了！好厉害，跟我画的简直一模一样！”

托尼气到胡言乱语：“用机器打印出来的符……是没有灵魂的！”

顾茗怔了怔，正色道：“托尼，你的想法实在是太死板了，像保湿符这种初级符咒，本来就是形大于意，对灵力没什么要求，不然的话，刚入门的弟子灵力低微，根本就没法练习符咒了。”

托尼：“……”

为什么又是这种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却又很像邪教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