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烛光前的少年穿着早已经洗漱沐浴完毕,身上穿着一件纯白干净的里衣,姜妯只看见得见他的侧脸。他坐在那里,背脊挺直,身形端正,宛如劲挺的松柏。
微垂着眼睫,烛光的光影掠过了他的优越好看的眉骨,滑过了笔挺的鼻梁。
裴忱似头都未抬,手中的笔下更是未停,“我还不困。阿妯,你先睡吧。”
“好吧。”姜妯揉着眼睛,没再管他了,自己倒头就睡了过去。
……
之后一晃的时间就过去大半个月了。
姜妯在太初学院的日子可谓是咸鱼生活,其他人都在刻苦认真的勤学苦读,只有姜妯每天都在课堂上打着哈欠,昏昏越睡不说。太初学院严谨学子私自离开学院,而姜妯却是三天两头的偷偷跑出去玩乐。
除此之外,太初学院忌酒,忌赌博,这些东西学规里都写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一个学子敢明知故犯。
可偏偏姜妯是越是学规不准做什么,姜妯就越是什么都做了。
她不仅三天两头的溜出去玩,而且还经常从外面带酒回来,还没事就集聚几个学子,一群人在禁闭的房间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赌钱。
学院里的老师们简直都快被姜妯给气死了。
太初学院里,学规森严,从创立到至今,一直都循规蹈矩,从来都没有一个学生敢做到这个份上,将学院搅乱得乌烟瘴气。
可偏偏这个人还是姜首辅的儿子,甚至或许是太初学院未来的院长。
真要将姜妯逐出学院,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