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长公主府的门口。
姜妯自从问了少年的名字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了,一直都闭着眸子在马车内小憩。
直到马车停了才睁眼从马车上下来。
马车上的小倌虽然很紧张,很恐惧,但也还是紧紧抓着衣袖从马车里下来了。
鸦隐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小倌抬头看着这金牌匾上的长公主府四个大字,紧张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长公主府也是一样的。
这一抬脚进了这长公主府,以后过的日子可就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姜妯下马车后对春环道:“去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住处,顺便给那个人洗个澡,好好打扮下,换身好的衣衫。”
说完,姜妯已经抬步进了长公主府内。
春环心领神会的应下了,然后转身对那两人道:“两位侍君,请跟奴婢来吧。”
……侍君
小倌的脸色煞白了一下,该来的还是得来,躲也躲不了的。
他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身体紧绷着,无比紧张的跟着春环的脚步。
鸦隐微微蹙了蹙眉,视线有些奇怪的看着同手同脚的小倌,视线停留了一秒,然后又移开了。
春环走在前面,小倌和鸦隐两人并排着走,小倌此刻无比的紧张,所以他不自觉的想要和鸦隐搭话,一路上便听见小倌压低着声音和鸦隐说这话,鸦隐也不理他,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