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被红纱遮住一般的床榻,眼下已经完全被两边的红纱遮住了。
只是那红纱是薄薄的一层纱,半遮半掩的,床榻内的景象似是看得清晰,又似乎看不清晰。
懒洋洋垂首窝在少女颈侧的青年半眯着狭长的眸子,那双妖异勾人的眸子此刻正潋滟的氤氲水雾,眼尾更是红的惊人,一时之间,眼尾的那颗细小的血痣好像成了最美的风景。
他靠在她的颈侧,鼻息间的呼吸又急又热,姜妯的耳根似乎还有些酥麻,好像还能听见他弥留在脑海中性感沙哑的喘息声。
晏惟楚懒散的弯着腰,靠在她身上,背脊好似还在发颤着,隐约在留存着刚刚的颤栗。
美人启唇,含着她颈侧的软肉吸吮了下,直到看到她颈侧雪白的肌肤泛出红痕才放过她。
他半眯着眸子,浅色潋滟的琉璃瞳珠内还染着几丝餍足的神色,他此刻浑身懒洋洋的,软绵的无比,像个无害的猫咪。
可突然的,他垂下了长睫,视线落在了女孩的手心上。
他牵着她的手,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了下。
然后看着少女早已经泛红的掌心,他低笑了出声,笑声慵懒沙哑,甚是勾人。
美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意味不明的抬眸,对她道:“这才替孤做了一次,怎么娘娘的手心就红了?”
他指尖揉捏了下她掌心的软肉,问她:“疼么?”
姜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没多想的摇摇头:“不疼。”
只是手腕有点酸而已。
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能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