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徐朗誉瞥了他一眼询问。
中介一看,有门,便说:“我也不和你们要贵了,一个月7条。”
“这么贵!”胡妈妈不禁惊呼,这是抢钱吗?
“大姐,你这是不知道行情,现在好多人都睡大街,要不就是大通铺,一个房间全是人,那些年轻人还行,老人能住吗?”中介开始忽悠,却也不算言过其实,首先和陌生人混居,普通人一开始也肯定难以接受。
“人家一室一厅10天1条,你这都能租那样的两个多月了!”胡妈妈抱怨着说。
“咱和他们的房子不一样,别的黑租没办法上登记簿,我儿子就在里面上班,登记很容易,有登记你才放心不是,不然你刚刚租了,房东又租给了别人,你找谁说理去?”这中介房子之所以不好租的原因便在于贵,其实这登记很多人并不在乎,就算出了事儿,那就是看双方谁能打,打赢了就住,打不赢就自认倒霉卷铺盖走人。
“除了金子,还能支付什么吗?”徐朗誉问,之前胡隽确实给了他点东西,正是几根金条,当时他还觉得可笑,现在想来,却只能苦笑了,这样的人居然被害死了。
“大米,面,粮食都行。”中介想了想说,也不见得非要金条,要金条的目的也不过是换吃的,这年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那,我们先住10天,这是2条金子。”徐朗誉略作思索后,便直接说。
“哎,不行,要是10天就要3条。”那中介不愿意的说。
徐朗誉举起手,显示了一下自己的异能说:“你便宜一点,我们说不定可以长期租,也不用你这样成天换租客,你觉得如何?”
“那就两条吧。”那中介倒不是怕异能,而是觉得徐朗誉说的有道理,而且异能者要在这里立足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儿,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自己抱这户人家的大腿了。
那在中介人带领下,一行五人看了房又办了手续,顺利住进了一间两室一厅小房间,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就连锅碗瓢盆也是一应俱全,只是可惜天然气早就停了。
刚刚住进了,胡爸爸就拿出两个金条递给徐朗誉,并解释说:“小徐,我们也不想占你们便宜,这是2根金条你先拿着。”这也是老两口商量的结果。
徐朗誉笑了笑,并不接,只说:“叔叔,那两条金条是胡隽之前给我的,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我们明天去找找工作。”
“那怎么行,我们……”胡爸爸执意不肯,他怎么能这样白吃白住。
“叔叔,你安心吧,我们都欠胡隽的,如果不是她,我们早就死了。”
“这……”胡爸爸胡妈妈相视一眼,其实他们包里还有金子,可是见多了听多了那些事儿,倒不敢拿出来了。
总不能让女儿为了自己白白送命,便有了自己的盘算。
羞涩的太阳用云彩遮盖住自己,月亮早早下班回家,天气依旧闷热。
第二天一大早,徐朗誉和魏天就出去找工作了,方嘉的腿还不没好,自然留在家中。
那天下车的时候,程排长曾私下对他们说过,如果在T市没关系没人,最好来部队工作,部队福利好,不知是不是可怜他们死了一个朋友,又提醒他们,去部队的时候最好别跟编,去散兵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