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看着就蹲在门口也不登记也不上前询问看起来风尘仆仆的五人，走上前问，「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姜老三长的老实巴交的，笑着上前说道：「等大学生下午放学了，还得你帮我们喊一下姜馨玉。」

守卫：「叫她有什么事？你们和她什么关系？」

姜馨玉和陈奕个把月前几乎是每天都要进出校门两趟，中秋时姜馨玉又是主持人，学校保卫科后勤处的哪有不认识她的？今天值班的小王还和夫妻俩挺熟的。

姜宝琴垂着头接话：

「我们是她娘家亲戚，来学校看看她。」

在学校暑假时，姜宝琴来过华清一次，见过她的门卫可不少，姜馨玉那次被三轮车送去医院后，姜宝琴在学校被扣了好几个小时。

今天守门值班的小王也听过姜馨玉被神经病气到早产被送医院的事，看着这几个衣衫褴褛衣服上都是补丁的人，门卫留了个心眼，给姜老三发了一根烟和他说话，眼睛不动声色的瞟着几人。

姜宝琴一直低着头，门卫想看她的脸都看不清。

姜老三问道：「你认识姜馨玉吗？那是我侄女。」

门卫笑说：「咋不认识呢，上次她和她丈夫还从家里给我带了几个苹果。学校办中秋晚会，她还是主持人，学校里大部分人应该都认识她，你们来找她什么事？等一放学，我就去帮你们叫她。」

姜宝琴手指捏紧。

华清是什么地方？姜馨玉竟然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姜宝琴心里烧的慌，华清校园里未来会出多少人才？他们以后都可以是姜馨玉的校友和人脉。

姜志飞很饿，顶了顶姜宝琴的胳膊，「上哪搞点热饭去？我见那边有个小饭馆，我们去吃了饭再回来等。」

天气越来越冷，三天没吃一口热乎的了，肚子都在造反。

姜宝琴：「走吧」。

这门卫一直在打量她，弄的她头也不敢抬，就怕被他认出来坏了她的事。

几个人走了没一会儿，邮政送信件和包裹的来了。

门卫把类别分好，放到独轮三轮车上，要把东西送到各个宿舍楼的值班室那边。

返程的路上，路过体育课结束正往教室那边走的学生大部队。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姜馨玉，她眉眼干净，皮肤白皙，在一众学生中，一眼就能看到她。她旁边的郭红跟个大汉似的，可引人注意。

「姜馨玉同学，你娘家有人来了，说是你叔。」

姜馨玉顿了顿，她叔？

「王哥，一共几个人？几男几女？」

门卫想了想，「三男两女，一个大爷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剩下的两男两女看起来差不多二三十。」

姜老三虽然才四十来岁，但常年和土地打交道，是真的不显年轻，说他五六十也有人信。

姜馨玉把王哥拉到一边，「王哥，我还得继续上课，拜托你件事，那里头可能有上次害我早产的女神经病，等会再见到她们，你要是问清她的名字叫姜宝琴，还得麻烦你帮我把人稳住，顺便去报个警。」

她不管姜宝琴来找她干什么的，她只想把她送去蹲篱笆，为上次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