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眨眼,云燕潇如同调皮捣蛋的孩子,“说你是狗鼻子还真不是本王冤枉你,进来就闻到本王身上的香味儿了。”话落,他转身从书架后走出来,一袭紫袍,玉树临风。
明姒微微撇嘴明显不屑,“香味儿?香没闻出来,臭味倒是不少。引我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被困在府里了么。”转身寻个椅子坐下,明姒手肘撑着扶手,挑着眉尾看着他,姿态高昂。
瞧着明姒,云燕潇不由勾起唇角,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几天不见,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地。过来让本王瞧瞧,你这张脸之下,是不是别人装扮的。”说着,他抬手勾起明姒的下颌,姿态轻佻。
明姒抬手把他的手打开,轻哧一声,“少说废话,引我来这里做什么?”
云燕潇轻笑一声,一旋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潇洒至极。
“本王想你了,看看你不行?你现在是独行深宫大内无人敢阻,连本王都看不上了?”语气酸酸的,云燕潇斜睨着明姒,瞧着她的脸色。
明姒扯了扯唇角,“就是因为我现在走到哪里都畅通无阻,所以更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整个皇宫水泄不通,他还能到处乱逛跑到这里来。
云燕潇满眼神秘的冲着明姒摇摇手指,“自有本王的绝招,不能告诉你。说说,你那时为什么告诉九弟母后把本王也困住了?”神色一紧,他开始质问起这个事来。
明姒挑眉看向他,“责怪我了?她下毒害我,难不成我还不能反击了?亏得我命大,不然,你今日看到的就是鬼了!”
一听这个,云燕潇倒是叹口气,“本王听说了,那日看到你时你很清醒,本王还以为她并没有对你下狠手呢!”皇后之于他是如同母亲一般的存在,要他怨恨她,那是万万不得。但又不得不怨,如不是明姒命大,她想必早已没命。若是她没命了,那他……
瞧着云燕潇暗淡下来的脸色,明姒垂眸,“别说这个了,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今儿我在宫里转了一圈,整个皇宫都被云天翊掌控住了。听说,你的行动也受到了限制。且,十五马上要回来了,他有些忌惮,怀疑十五是为助你而来。”
云燕潇闻言不禁放声大笑,“本王现下没时间与他缠斗,再言十五,是听说父皇重病才赶回来的,与争储这事儿并没有关系。你放心,他奈何不了本王。今日找你就是为了要你准备准备好,待得时机一到,本王就尽快把你送走。”
明姒看着他,神色平静,“把我送走,那你呢?”
“把你送到本王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安置妥当,你安心等着本王就行了。”看来,他也没有把握定下准确的时间。
明姒扭过头看向别处,“照你这话说,不定三年五年或是十年二十年,我都得等你了?”
“十年二十年肯定不可能,最多三五年,好么?”握住明姒的手,云燕潇眸色认真,握着她的手,深褐色的瞳眸深处,尽是明姒的容颜。
注视着他,明姒心下不禁叹息,三五年?等他?他果然还有太多的放不下。诸如那如同母亲般的皇后,还有重病的皇上。他虽然看似无情,却重情重义,其实,他比她好太多,要比无情,她似乎更胜一筹。
“做什么不说话?时间太长了么?本王尽量快些整理好那些事物,往后咱们山山水水,一世逍遥。”与明姒十指紧扣,这是云燕潇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