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江近臣还专门在庄园里让佣人栽了一颗柳树,为的就是随时能取来十几二十根柔软的柳条,方便来打他。
终于再一次的被打之后,江霆风瞅准了机会,看准了那架要飞去魔都的私人客机,小心的藏去了最后一排的皮椅之下。
那时候的他,渴望着母爱,渴望着亲情。
他很想跑到谢虹葭的身边儿,让她看看他身上的伤口,问问她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丢在帝都的江顿庄园。
可现实再一次的将他的盼望狠狠击碎。
谢虹葭发现他的到来后,二话不说将他关进了自己卧室的小套房,有卫生间浴室,有床有桌椅,但是却不能出去。
无论他怎么拍门,永远换来的,都是谢虹葭冷着一张脸,打开小隔间上面的探视板,恶狠狠的语调警告着他,不许拍门,否则就要饿他一天。
几次下来,江霆风便留了个心眼,用细嫩的手指,摸到了一出开裂的床板,抠出了一条细细长长的木条。
并终于在谢虹葭不注意的时候,挑开那个高高的隔板,看到卧室中谢虹葭正在和别的男人做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发起了高烧,而谢虹葭则是在看到他有两顿饭都丝毫未动的情况下,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将他放了出来。
之后——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帝都的庄园,大床边儿上,“大少爷”很是关心的看着他,江近臣亦在一旁,脸色并不明朗,谢虹葭则不见踪影。
后来,他听佣人说,谢虹葭送他回来时,他虽然已经退了高烧,但体温仍然持续保持着低烧,还不断的说着胡话。
而在一次谢虹葭千辛万苦、好说歹说的求来江近臣的探望时候,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胡话,江近臣便发了火,叫佣人一下子折了二十根柳条,狠狠的将谢虹葭抽了一顿,才把她丢回了魔都。
“那一次,我看到的就是她和别的男人鬼混的事儿,谢虹葭也因为这个事儿,被江近臣强制结扎了。”江霆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一点儿都不想是在说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