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江家的一个佣人指着鼻子骂‘贱~人’,你真当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明明我是被困在这里没办法离开,可几乎每个人都在以为,我是不要命的疯狂跑上来倒贴你,还有就是最近遭遇的这些奇葩破事,一会有人凑过来偷捡我头发,一会有人夹枪带棍的各种试探;江霆风,有时候我真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脾气太好了,好多了让很多人以为我就是个软柿子,想捏一把就凑上来随意的捏,完全不必担心我会做出激烈的回应来。”
一口气,说出来那么多话来。
夏轻罗气喘吁吁,但也更加的愤怒。
她还在不停的拿手指使劲的戳江霆风的胸口,每戳一次,火气就大几分,不由自主,就更加大了些力道。
她知道,这样子肆意的朝着江霆风发泄怒火,其实也是一件很草率很没道理的事,可正如她所说的,每个人都会有濒临极限,即将崩溃的时刻,她也不例外。
这些天在江家呆着,她心里边很多牵挂,无数不安,江霆风连一丝余地都不给她,非要她去尝试、去适应。
OK,尝试没关系,适应也没关系,可至少,别让他牵挂那么多、那么大。她不是一个人啊,上有老妈,下有女儿,哪个离的了她?
彻彻底底的失踪,那是顽劣程序的小女孩才会做出来的事,她有本钱失踪吗?她凭什么抛下一切失踪啊!
偏他不停,好似他的磨难他的委屈,便是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事。
至于她此刻承受和经历着的,则全是无关紧要的部分。
夏轻罗争辩了很多次,没得结果,已经觉的累了。
今天的事,只是情绪上的一种爆发罢了。
那个小兰来偷头发,变成了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