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卡了带的留音机差不多，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只嘟囔着两个字。

就在这时，江霆风抬眸，看向了他，“结束了？”

“是……是的。”张经理连忙点头。

“进行的不错，继续跟进。”这种话，几乎就算的上是夸奖了。

也是从会议开始以来，唯一没有被斥责的一个。

张经理本来应该得意、高兴，可是真正的事实却是，他连强撑出笑容的力气都没有，只盼着自己能快点坐下，喝口水，喘口气。夸奖什么的不敢想了，但求无过就好……就好……

因为今天的江总裁，比之往常还要吓人。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好像每一处都不对。

总而言之，吓人极了。

抽了一张纸巾，张经理心疼的给自己擦擦汗。

这汗才擦到一半，又是那么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江霆风。张经理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要去看江霆风，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就在这时，他又满心诡异的发现，江霆风的嘴角蓦地绽放了一抹笑容，而那笑，任何人都能看出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愉快。

发生了什么事吗？

短短的一瞬间，心情翻天覆地？

天！不止没有放松，反而觉得更加可怕了好吧。

那么，究竟是什么牵动着江霆风的情绪，让他一会怒色凌绕，一会又心情绽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