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向殿下言明的。”文簇抬手替她理了理坠下的披帛,“等很久了罢。”
苦楝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文簇看着手中滑过的披帛,想两年前也是在这座道观,屋檐倒塌之时,她越过他去救舟疏,而向他投来的视线戒备敌对,当时他浑身是血,狼狈地看着她护着别人离去,如今竟也被她果断地护在身后。
只是不变的是她护着的始终是舟疏。
万般酸楚涌上心头,他在一片嘈杂中习惯X地朝苦楝抿唇微笑。
郑钰已命人疏散工匠,立刻收拾残局,明日务必不能见此荒楼。
稍后他便有些踌躇地朝文簇开口:“祝大人,这又是何意?”
苦楝目光转向郑钰,两年未见,这位公子还是俊雅内敛的模样,只是眼神之中已很有几分浸y官场的深沉,不知那位姑娘同他如何了。
她微微朝郑钰颔首,率先退开了:“你们聊。”
苦楝从来不愿参与官场之事,更不yu惹风波令他为难,文簇便默契地同郑钰移步论事了。
她站在玉兰花树下静静地抬头看花,风中是玉兰花的清香,身后是被火烧过的荒楼,太子却只注意她裙摆吹拂开的弧度,也似花一般盛开。
侍从们静默地跟着太子身后,泽霖并不作声,驻足看了她好几眼才离去。
祈喜楼被烧乃是大事,文簇同郑钰商榷许久才打算差人回禀太子,只是待文簇离开时,郑钰心腹才出现低声回禀几句。
“殿下来过?”
“回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