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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童生的媳妇用学子们交束脩送来的五花肉炖了一大锅给春喜爹和王童生吃。
又买了一坛子酒。
酒水倒上,王童生端着读书人的架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大口狂吃肉的春喜爹,“你当真有好主意?别不是专门来我家骗吃骗喝!”
春喜爹用袖子一抹嘴上的油,“骗吃骗喝有什么意思,我家也有吃喝!我就是看不惯叶成阳那狂样,来给你出个主意,听不听的看你。”
上次求上门的时候,春喜爹和春喜娘还是一副畏畏缩缩怯懦胆小的样子。
现在,春喜爹竟然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姿态,这让王童生心里不舒坦。
可他惦记那个能治得住叶成阳的法子。
春喜爹又大大的夹了一筷子肉,塞了嘴里,嘴角冒着油光,他说:“这群小崽子不是说要把你告上县衙吗,你就让他们告!”
王童生顿时一拍筷子!
这是什么混账话。
自己要是真的被告上县衙,以后还吃什么喝什么,谁养活他!
眼见王童生变脸,春喜爹赶紧又补充一句,“不过,在他们告上县衙之前,你想个办法让他们都去叶成阳那里读书,到时候,你就说,一切都是叶成阳撺掇的。”
春喜爹说着话,嘴角带出阴狠的笑,“而我这里,可是有一个叶成阳的死把柄。”
王童生双眼灼热的看着春喜爹,“什么。”
“他闺女逛窑子!”
王童生差点眼珠子掉下来,错愕的看着春喜爹,“啥也玩意儿?”
恍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春喜爹笑道:“叶青青逛窑子,叶青青能逛窑子,你说她爹叶成阳能是什么好东西,这件事,一旦闹出去,就算是不能把叶成阳治罪,也能臭了他的名声,到时候,呵!”
春喜爹话没说完。
但是意思王童生已经明白了。
他琢磨着春喜爹前面说的那个法子。
让他手里的学子都去叶成阳那里。
然后这些学子如果去状告自己,自己就说是叶成阳撺掇他们故意栽赃陷害自己。
正好之前有旧怨,这样一来,一切都理所应当。
“可,如何让那些学子都去叶成阳那里呢?”王童生迫不及待追问。
春喜爹吃着肉喝着酒,“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是读书人,不会连这个也要我想吧。”
王童生顿时一噎,“我当然有绝妙主意。”
心里有了打算,他连吃肉喝酒都吃不下喝不下。
万一耽误了功夫,让那些小崽子们已经跑到县衙要告他如何是好。
他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屁股底下仿佛长了针,王童生蹭的起身,“吃什么吃,不吃了,我现在就去办这件事。”
春喜爹笑嘻嘻说:“你去办呗,办好了,回来我告诉你第二个秘密,有关叶成阳的生死秘密。”
王童生一听还有后续,眼都热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春喜爹就邪佞的笑,龇着一口黄牙,“我们一个村儿的,我自从上次挨了板子,一直留心着,功夫不负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