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忽然再次深深的看了秦时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一身狼狈,但是气度不减。
他是武将,但不是傻子。
这忽然就走了,那封口费还给不给?秦时莫名其妙的看着走了的月如歌,随后捏着鼻子也赶紧翻墙离开了这里。
等着茶楼的伙计发现后院的茅厕一塌糊涂,屋顶都踏进了茅坑里的时候,又是一番后话。
相府之内,秦二正在自己的破旧小院里面闭门思过。
相府的人自然会捧高踩低,只是也不会做的那么明面上,秦相夫人虽然不喜这个庶女,可也不会虐待她,但是下人言语间的轻慢还是有的。
虽然此时是大白天的,但这小院也很是冷清陈旧,之前唯一的丫鬟环儿也被打死了,所以秦二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神看着远方,很是不甘。
也是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秦二的跟前“你在这哀怨又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杀了秦时,之前的诱蛇粉你放了吗?这都多少天了,秦时怎么还没死?”
秦二看着忽然出现的影子,一点意外都没有,只是冷清着一双眼睛看向那影子“你大白天的出来,不怕了?”
“除了你,没人能看到我,秦二,你别忘了我是怎么死的!”
秦二的右眼泛起了诡异的红光,随后眨了眨又消失不见“你的死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会在这相府好好的,而不是被夫人给害死!”
“那也是你犯了错在先!”秦二满脸的冷漠,看着那道身影,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你给的诱蛇粉一点用都没有,鬼族就没有厉害一点的东西了吗?”
“秦二,你不知道这诱蛇粉都是我耗费了大量的元气偷来的吗?鬼族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既然你知道东西不好拿,你催什么催!”秦二嘴角冷漠的轻扯了一下“秦时要是那么好杀,你自己去啊!”
那道身影不出声了,半响,忽然慢慢的淡去了身形。
秦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难道不想秦时死吗?她比任何人都想!
秦二一死,相府就只有她一个女儿,所有的优厚待遇,就会都是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什么都得不到,还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院。
那诱蛇粉她都熬成了膏状,最后命一只飘来飘去的东西抹在了秦时的衣衫内侧,还是在秦时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抹上去的。
哪知道只有秦时回来昏迷三天的消息,随后那个什么面具人出现,秦时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明明秦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动了手脚。
难道变数出现在那忽然出现的面具人身上?
秦二想了想,随后起身回了屋,脸色有些惨白,这是强制性的让一些东西为她办事付出的代价。
秦时出了茶楼后院之后,并没有直接回相府,她其实也很想知道那晚她衣服上的诱蛇粉是怎么沾染上去的,只是这件事毫无头绪,所以她也没有调查的方向。
金色面具男人回到茶楼后院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在那里的院子里似乎在修理茅屋一般,顿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将秦时随后扔在了哪里。
想到自己将秦时扔在这么个地方,他顿时难得的有些愧疚了。
可是转而一想,秦大小姐也不是那种没有本事的女人,那种丑女人本事大着呢,现在都没看到她的身影,想必是发觉呆的地方不对就撤了吧。
一边的星痕就更是不敢多问,毕竟自家尊上喜怒无常的,他也摸不准这个时候自家尊上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两个面具男俱都不知道秦时和月如歌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此时的秦时还在满大街的晃悠。
倒是月如歌悄悄回府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痛快,当天的下午就带着几个武将,然后带着黄金去了相府。
秦相得知月如歌又来了的消息时,很是纳闷了一阵,这月如歌是不是忘了他们是政敌的关系?
这一天就来了两趟,也真是奇葩的厉害。
秦相不太想看见月如歌,朝堂之上那是没办法,每次看见月如歌,他都会想要那个兵权,要不是月家的兵权拦路,他早就是这夏国的皇了。
只是人来都来了,做为一个名满朝堂夏国的奸相,他不会不见月如歌。
正厅处,秦相晃悠了好一会才到。
月如歌倒是进府之后就被下人请到了正厅,此时已经等了一会了。
星痕和他主子静悄悄的回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月如歌领着几个人抬着几个箱子进了相府正厅。
秦相进了正厅也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硕大的箱子,顿时眼睛眯了眯,嘴角挂起了一抹和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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