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程思禾看着彭冲随手把手上的血蹭在西装上，难以忍受地垂了垂眼睛，她一个beta都被血腥味熏得直犯恶心，也不知道彭冲是怎么忍受的。

“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催化剂而已。”

“催化剂？关于哪方面的？对身T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能够逆转吗？”

程思禾并不满足，而是冲着彭冲丢给一箩筐的问题。

“程姐姐确定自己真的想知道吗？”彭冲呲牙冲她笑了起来，“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负担越重。你只要知道我不会杀掉姜妍就好，毕竟那样就不好玩了。她Si了，苏怡这辈子就永远忘不了她了，她会成为苏怡心里永恒的那抹‘白月光’，可如果她跟个苹果一样从里头慢慢烂掉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彭冲说得对，程思禾想让姜妍接触到玻璃瓶的催化剂，再简单不过了。

姜妍每天都会来医院探望褚棠，还专门帮她转到了私密X更好的单人病房，程思禾只要想下手，有着太多太多的机会，她甚至可以把那玩意儿掺在自己的香水里，毕竟彭冲表示只需要一点点剂量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可她一直下不了决心。

那瓶催化剂被她反复婆娑，甚至都玻璃瓶都染上了她的T温。

程思禾自欺欺人地希望这东西可以因为一点温度的上升而彻底丧失它原本的效用，所以当她在真正行动之前，就被苏怡看穿，那一刻程思禾满心挫败却又无b庆幸。

苏怡也是医院的“常客”，她每隔一天就会到医院提取一次血Ye里的信息素，那是戚墨下半辈子赖以生存的“灵丹妙药”，虽然医生反复保证过，以苏怡的信息素含量来说，提取的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甚至没有熬夜的危害X更大，可姜妍还是担心得不得了，各种滋补品当饭似的塞给小美人儿，眼瞧着她的脸都圆润了不少。

“给我吧，我不会告诉姐姐的。”苏怡冲着程思禾伸出手，程思禾的第一反应是装傻充愣。

“这东西无sE无味，就算是苏怡也不会发现的。”彭冲跟她反复保证过。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隐藏什么，但是我能闻到你在流汗紧张。”苏怡凑近程思禾轻轻煽动鼻翼，程思禾的心脏慌得咚咚地乱跳，恨不得撞断肋骨，脑子却还走神儿地震撼于苏怡g魂摄魄的美貌。

“不管彭冲用什么诱惑你，大概率都不会是真的。”

苏怡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褚棠，“另外，姐姐让我告诉你，刚才警察局打电话过来，说伤害褚棠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程思禾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怡，“……是谁？”

她可不认为彭冲或者许柯会蠢到这么轻易地被抓住把柄。

“是你哥，程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