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祈,身T不要紧吧?今天的巡逻需要跟你换班吗?」
前辈警员在他的办公桌上方探出头,问道。
昨日张恩祈因为身T不适请了假,是以他有此一问。
张恩祈抬起头,先是一愣,而後微微红了脸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小感冒,而且我跟许学长一组呢!不会有事的。」
总不能说实话:他昨日请假,是因为被c得下不了床吧。
那日程堇晚归,秉持着夫妻之间没有秘密的原则,他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和赵先生那的天治疗状况说了个完全。然後,程堇就像嗑了大量春药一样,兴奋不已,将他压在床上连做了好几回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也不知自己究竟ga0cHa0了几回。总之,等到天sE渗出鱼肚白,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像瘫痪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只好打电话到警局请一天病假。
可恨的是,程堇看起来b平时还要更神清气爽,找来钟点nV佣替他张罗吃食之後,便JiNg神奕奕地上班去了—有没有差这麽多的!
「恩祈,走了!」许云波在门口处唤他,张恩祈回过神来,应道:「好!」
他匆匆塞好佩枪,朝警局里的同事笑着挥挥手,追着许云波身後离去—只脚步似乎有些不自然
余下的同事面面相觑,不知谁先开了口:
「喂,你们觉不觉得恩祈最近似乎变漂亮了?」
张恩祈与许云波两人沿着规划好的巡逻路线徒步走着,沿途遇上了不少准备上课的学生和上班族,有些人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笑着回礼。
「身T,真没事吧?」许云波看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