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0cHa0後,两人有好半晌都被那绝顶的浪cHa0冲刷得头昏眼花,发不了话。只是喘着气,依偎着,分享彼此的T温与心跳。
程堇搂紧了瘫软在他怀中的张恩祈,那种心脏跳动着的真实感,与可以完全依赖一个人的满足感,令他久久不能自已。
张恩祈眼前满是旋转着的金星,好一会儿才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这根本没练习到防身术啊!!」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粗嘎难辨,像是被砂纸刮过那般—想来是方才jia0叫得太投入的缘故,张恩祈暗忖,微微脸红。
程堇憋着笑,亲亲他汗Sh的脸颊,义正词严地道:「冤枉啊!老婆!我这麽入戏地帮你练习,哪知道你被强J犯一0便受不住了!这可不行啊!你以後审讯犯人一定得跟其他同事一组,不可以单独跟犯人一起,要是他们对你毛手毛脚怎办回头我跟你们分局长交代下」
张恩祈一听,吓了一跳,嚷嚷着:「说什麽你!不准去讲!方才那、那不算数!不算数的!」他、他当然不是因为被强J犯0就有反应呀!是因为知道对方是程堇,才会那麽那麽Y1NgdAng的吧
程堇沉Y着:「是吗可是感觉你b平常更Sh,叫得也b平常更浪啊……」据他阅人无数的观察力看来,这应当不是单纯巧合能解释。
张恩祈胀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了。「才、才没有!我、我要去洗澡了哇啊!」他才刚一动就发出一声响亮的惊叫—
那埋在他T内的楔子,一直没有拔出来,而且不知何时,又变得坚挺如铁了
不会吧不是才刚
张恩祈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该定住身躯,还是继续移动—那膨大的y物将R0Ub1再次撑开,才刚ga0cHa0过的甬道十分敏感,立刻就感觉到像通了电流一样,麻麻痒痒的。
「你怎麽呀别动、别动呜你拔出来啦!呵呃」
「没办法呀,老婆,」程堇用一种好抱歉的语调这麽说—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一点抱歉成分也无,反而是闪着一种狩猎中的热切光辉。
「你刚才扮演被侵犯的良家妇nV,演得真是入木三分,我觉得剧情就在这里中断,实在太可惜了」
「一点也不可哇啊!做什麽!不…」张恩祈才想抗议,便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往前推抵在镜前—而,自始至终,程堇都能够神乎其技的,一直埋在他T内。
程堇揪着他的发,几乎可算是粗暴地往後一扯,附在他耳畔说:「接下来登场的,就是知道自己戴了绿帽,愤怒的老公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