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蜕变(微)(2 / 2)

妹妹的房间就在他对门,老房子墙板薄,隔音理所当然也不会好到哪去,要是被绮绮听到天啊!那他就要到父母牌位前罚跪了!

「那你叫小声些」男人啃咬着他耳垂,带来一种疼痛与酸麻交杂的奇异感;灼热的吐息钻入耳道,张恩祈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唯独下半身JiNg神得很,下腹SaO乱。

「我不唔你别」带着薄茧的手掌捋住了他男X的核心,指腹细细摩挲,很快地便带出满满Sh意。张恩祈又得注意音量,又得伸手阻挡,忙碌得很更气人的是,他的身T几乎是毫无抵抗力地对男人投诚,不但分身变得SHIlInlIN的,连後方的开口似乎都跟着震颤起来大大削弱了他拒绝的坚定程度。

「老婆你已经很Sh了喔」男人倒是很守规矩,贴在他耳畔的嗓子哑得几乎只剩气音但那音质、那叫唤却让张恩祈全身sU麻,甬道重重一缩,奇异地蠕动起来。

啊怎麽这样叫他?他明明是男的呀!为什麽他是当老婆那方呢?心中虽不平,偏生又隐隐感觉甜蜜,当真矛盾得紧。

「谁是你老婆!」他明明想白男人一眼,但那盈盈的眼眸睨去,简直是含嗔带羞;语调也是,明明应该抱怨得更有底气一些,却是软绵绵的,听起来就像在撒娇。

程堇的手掌0呀0的,已经不规矩地探向那xia0huN的小洞。他在张恩祈泛红的耳廓旁低语:「老婆昨天xia0x夹得我爽Si了,今天想不认帐呀,嗯?」随着上扬的语尾,长指已经触及那皱缩的菊蕾。只轻轻r0u抚一下,昨晚被彻夜开发的处nV地便绽开了一个缝隙,像在呼x1般一张一阖。

「你、你」张恩祈被他的浑话撩得哑口无言。那一直被他供在天边,像神只一样的男人,现在却抚0着自己的sIChu,说着如此y猥的话语—这样的反差,实在令他小小的心脏负荷不了啊!!!

而、而且xia0x什麽的用这麽nV气的形容词,感觉他真成了程菫的nV人啊!!

难道不是吗?心里另一个声音说着:双腿大张地承受他的进出,甚至由衷感到欢愉的自己,跟众多匍匐在程堇脚边的床伴,有什麽不同?不也是另一个,希望用身T讨他欢心的人吗?

身T感受着通电般的刺激,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张恩祈还不知该如何排遣这样的矛盾,男人已经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这里好软昨晚做了那麽多次,已经习惯了吧对吗?」

男人的嗓音如丝缎般轻滑,指尖的运劲却很果断—转瞬间已经长驱直入,整根指头都顶入了张恩祈T内。

「嗯嗯———」张恩祈轻Y出声,又很快摀住嘴。眼角发红,泌出了一颗因兴奋而生的泪Ye。那指头在T内挠啊挠的,g起了不久前的欢Ai记忆印象中,那处容纳过更粗大的东西:雄X的象徵,强悍、有力,令他完全臣服

身T泛起的期待令四肢百骸都微微发麻,R0Ub1紧紧地夹住深入的指头,媚r0U翻涌,希望能够自其中榨取一丝记忆中被充填的满足感。

「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老婆好sE」男人调笑般的语句在耳畔扬起,而张恩祈全身有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不只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在手指的括搔下,秘处正逐渐濡Sh,彷佛默许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哎哎怎麽会这样的!?这不会是生病了还什麽吧

「想不想要老公的ROuBanG?」如同恶魔般的催眠低语,g出他心中最深层的黑暗慾念。

张恩祈x1了x1鼻子。「想」像是叹息一样的单音,从他微微蠕动的唇瓣逸出,并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感到身心灵全然的解脱—

是的。他渴望着程堇,渴望他的重视、笑容、关怀然後,他也渴望着他的身T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恩情能够解释,而是更W浊的、X方面的渴望。也许,在他们互相替对方纾解的那段时期,这样的种子便已埋下,只是他迟至今日,才发觉那棵在自己心里已紮根成长的大树。

「我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用力cHa进来」张恩祈已然蜕变。如今的他,是慾望跟前ch11u0的俘虏,直白坦率,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程堇定定望着满脸痴迷的他,笑了起来。那笑容一如往日的爽朗,只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邪魅。

「遵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