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皇帝离奇失踪可是件大事,尤其被纯儿带回水界后竟又凭空消失,所以这两日人鱼族长一直忙于寻找齐景瑞的下落,暂时无暇再追查nV儿鱼遥的下落。
反观族后可顾不了那么多,哪怕整个人界大乱,也b不上自己的nV儿重要。
汾yAn自然也察觉出人鱼族有大事发生,但是只要与鱼遥无关,她也无意理会,于是趁着人鱼族长分身乏术之际,刻意找上族后,想借机再向她打探鱼遥的消息。
果然,族后见到汾yAn的态度异常热切,汾yAn趁机又假意关心起鱼遥的病况。
“不知道鱼遥如今的病况可有好转?若是有需要,我可请医仙专程到水界一趟为鱼遥医治。”
“多谢公主盛情,其实……”族后yu言又止。
汾yAn假意再献殷勤,“族后切莫与汾yAn客气,我与鱼遥一见如故,若能见到她早日痊愈,我心里亦感欢喜。”
族后见汾yAn说的情真意切,加上眼下又无人鱼族长在旁提醒,终于按捺不住说出真相。
“实不相瞒公主,遥儿她…并非是病了。”
“什么?”汾yAn装作惊讶,即便心里早已猜到。
“还请公主见谅,此前因为有不便言及的隐情,这才没能在第一时间向公主直言。”
“族后无须介怀,汾yAn并未怪罪,只不过鱼遥如今现在何处?”汾yAn再次问出此行的目的。
“这也是我正想向公主打听的。”
“族后这是何意?”汾yAn装作不解。
“早在公主上回造访离去后,遥儿便离奇失踪了。”
“有这种事?怎会这样?”
“公主也不知道?”
“我为何会知道?”汾yAn假意反问。
“公主恕罪,我无意冒犯公主,只是因为遥儿失踪的时间正是在公主离去之后,才想向公主打探一二。”
汾yAn听了暗自欣喜,鱼遥必是受到她的蛊惑,私自前往冥界去了。
但转念又担心,万一鱼遥并非是被困在冥界,而是真被罡拓带到默境了呢?
“敢问族后,鱼遥可有留下只字词组?”
“未曾,加上我与她族父施法亦未能找到她的下落,这才更感忧心忡忡。”
汾yAn知道鱼遥如果是真被困在冥界,人鱼族长与族后是不可能查找到她的,但万一鱼遥其实是被罡拓带往默境,以罡拓的能耐,也确实能隐藏鱼遥的行踪。
汾yAn因此暗下决定,必须要设法查证才行……
“对了,那日鱼遥知道我来自天界,曾向我打探过战神的事。”
“什么?!”
“怎么了吗?”汾yAn假装不解。
“没、没什么,那公主是怎么回答遥儿的?”
“我就是向她提及战神住在天界的默境里,不过平日鲜少与众仙交际,所以我对战神亦所知有限。”
“是吗?”
“虽然不明所以,不过如今回想起来,鱼遥确实对战神之事十分热中。”
难道遥儿真去找战神了?
族后虽然怀疑,但又觉得nV儿有何能耐能只身前往天界?
“那之后我与鱼遥相谈甚欢,鱼遥还提及想到天界拜会我,我便赠与她一枚能通行天界的腰牌。”
“公主给了遥儿腰牌?!”
“正是,不过我迟迟没有等到鱼遥到访,这才cH0U空再来探望她,没想到如今却听说她失踪的消息。”
这么说来便不会错了,遥儿想必是利用公主给的腰牌去往天界,至于没有事先告知他们,许是担心他们会阻止她前往天界找战神。
想到nV儿至今毫无音讯,难道是战神刻意隐匿了nV儿的行踪?一GU将要失去nV儿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族后。
不行,她必须立刻去将nV儿带回水界才行。
“公主可否带我前往天界拜会战神?”
“族后要去拜会战神?这是为何?”
“呃…就是遥儿现如今行踪不明,刚好公主又提及战神,才想去找战神探询是否知道遥儿的下落。”
族后虽然说的保守,汾yAn却看出她其实是有保留。
难道她也知道鱼遥真正的身世?以及那贱人与战神的渊源?
想到这里汾yAn不由得更加芥蒂,战神为了复活红樱那个贱人,竟是如此费尽心力。
“这……”汾yAn假作迟疑,“带族后上天界是不难,只是战神一向不与众神往来,族后是否能见到战神,我亦不敢确信。”
“无妨,只要公主带我去往天界,我自会在默境外以拜帖求见战神。”
汾yAn暗自得意,这便是她所希望,“那好吧,既然族后寻nV心切,我这便带族后去往天界。”
“现在?!”
族后虽然寻nV心切,但也没想到这么急,毕竟还得向人鱼族长说一声。
“族后是想跟族长知会一声吧?只是族长似乎公务缠身,寻nV之事或已无暇顾及,不如族后交代侍nV告知即可。”
汾yAn这么说是担心有人鱼族长作梗,族后或许又会改变主意。
族后想到的也是人鱼族长或会制止,但想到战神或已与nV儿相认,她确实无暇再做拖延。
“那好吧,我请侍nV告知族长即可,就有劳公主领我去趟天界。”
“举手之劳,族后无须与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