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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濯奕与邵濯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狐疑。
今天程月舒与付志修一起去巡查山脚下的店铺,只剩下邵濯霖不足为惧,他们来听听这人到底要放什么屁。
没想到这屁竟不同凡响,让他们都有种天上掉馅饼的疑惑,
邵濯奕悄然握紧手中的剑,冷声道:“哼,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和她根本就是一伙的。”
邵濯霖急忙道:“大哥,我早就对那个贱人不满了,当初若非她从中作梗,我们的关系何至于此?”
邵濯迩嗤笑,头上的簪子摇摆着晃个不停,尖酸刻薄道。
“你倒是忘性大,可我还记得你被我踩在脚下当狗的可怜样儿,现在轻飘飘揭过,不过是打算替那个贱人当先锋军,谁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邵濯霖胸口发胀,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解释。
“真的,她表面上替我出头,可若是真的为我着想,我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何况她现在和付志修蛇鼠一窝,又如何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自认无论能力还是武功都不及大哥和二哥的万分之一,怎敢觊觎教主之位,只是担心血衣神教落入那两人之手,所以才来找你们商议。”
邵濯霖的演技那是在剧情中经过检验的,不然也不能将原本的程月舒忽悠成踏脚石。
他这番唱念做打下来,邵濯奕倒是信了几分。
“你真的这么想?”
邵濯霖立刻点头:“千真万确。”
邵濯迩却犹有疑虑:“我们凭什么信你?”
邵濯霖深吸一口气:“我可以证明。”
“说!”
“半个月后正是程氏的生辰,我会提出让教内上上下下为她庆生,在席间我将给她敬酒,在酒中下见血封喉的毒药。”
邵濯迩眯起眼,指尖细细抚摸额上贴着的花钿,有几分心动。
这个法子虽然简陋,却似乎很有效。
谁不知道程月舒对邵濯霖的偏爱,恐怕不会对他有所戒备,计划的成功率很高。
只是……
邵濯迩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要下毒,下化功散!”
让程月舒痛快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邵濯迩要让她受尽折磨,将她做成人彘长长久久地活着。
邵濯奕也同意。
“至少要逼她交出血衣神功的秘籍,这个女人的血或许还有用。”
邵濯霖朗声大笑,一派光风霁月。
“一切都由两位哥哥做主,都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
邵濯奕皱眉:“她一直护着你,你真的舍得?你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邵濯霖哑声道:“不瞒你们说,我对她的恨并不在你们之下,这个女人……她对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简直让人作呕!”
邵濯迩捏着嗓子,咿咿呀呀如同唱戏般拖长了尾音。
“谁道阿娘与继子,竟是少妇会情郎,一个猛如虎,一个正当年……”
邵濯霖仿佛不堪其辱,咬牙切齿道:“求二哥别再取笑我,我就是死也不愿被她玩弄,只愿以后大哥与二哥能多庇佑我,我有自知之明,绝不会与你们争抢。”
“你倒是想争,有这份本事吗?”邵濯迩嗤之以鼻。
邵濯奕打断邵濯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