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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衣被蹭的凌乱,更衬得躺在那里的人身躯娇小,只小腹处微微隆起;再看那张小脸上,眼睛微红,唇瓣倒是比刚刚多了些润色。
上官征弯腰,无奈的在衡月唇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
出了寝殿,面对跪了一院子的宫人,上官征又恢复了冷冽神色:“伺候主子不利,没人罚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是,多谢皇上。”
众人一起磕头,但心中却安定下来。
皇上肯罚他们,而不是像刚刚那般二话不说就让他们出去跪着,这便是此事要揭过了的意思。
刚刚跪着的时候,众人有多害怕,这会儿就有多放心。
在皇上递给文忠一个眼色转身走了之后,绿柳先站了起来,随后是吴富贵,以及其余宫人。
来不及管自己跪的生疼的膝盖,绿柳拖拉着腿快速凑近文忠问道:“我们主子怎么样了?”
“太医都走了,皇上也罚过了,肯定就是无事了呗。”文忠叹道,“刚刚真是吓死咱家了,你说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昏过去了呢?”
绿柳摇摇头,也不懂衡月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如今还盛宠在身,怎就这般多的心事。
“皇上今晚怕是要留宿这里了,罢了,咱家还得往敬事房说一声。”文忠叹了口气。
绿柳斜他一眼:“说的像是需要你文大总管自己去跑一般。”
“哈,行了,你也甭与咱家贫嘴。”文忠说着,抛给绿柳一个小盒子,“刚那谁悄悄塞给我的,不用问,肯定是看到你跪在那里了。”
绿柳垂眸接过盒子,什么都没说,直接要往寝殿去。
“哎,皇上在里头呢,又没叫人,你还是快回去抹药吧。”文忠拦了她一下。
绿柳转念一想也是,皇上这会儿估计也不会愿意看到她在跟前,便叹了口气,与文忠说好有事便去叫她,就回了自己屋子。
其余宫女有样学样,也都没敢去打扰皇上和衡月,只留下今晚值夜的那个,其余人便都回去休息了。
衡月一觉睡醒,上官征都已经走了。
绿柳守在床前,见她醒来便先念了句佛:“主子可要吓死奴婢了。”
“我的错,最近想有些多了。”衡月有些不好意思。
她扶着绿柳的手站起来,一边问道,“皇上呢?”
“皇上去早朝了呀,不过去之前皇上专门叮嘱,要来和主子一起用午膳。”绿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