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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感觉不舒服?”上官征甚至亲手给衡月盛了一碗粥放在她跟前,眸中笑意满满,“是朕有些孟浪了。”
衡月低着头,脸颊微红,娇娇的嗔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却连耳朵和脖颈都悄悄红了起来。
上官征便更愉悦了些。
好不容易,在就寝前等到个机会,衡月问绿柳:“怎么样?”
“主子放心,一切都好,无人打扰。”绿柳低声答道,又笑起,“今日祝才人也用了不少膳食呢。”
“那便好。”衡月轻轻笑起来。
总会好起来的。
当晚,上官征还是留宿在未央宫,彻夜的耳鬓厮磨之后,衡月便顶着黑眼圈迎来请她过去坤宁宫一趟的瑞敏。
衡月心知昨日的事情瞒不过皇后,却也没想到会来的这般快。
她坐着软轿一路到了坤宁宫,没想到等着她的,除了皇后,还有兰嫔。
一见衡月从软轿上下来,兰嫔就是白眼一翻:“哟,还坐软轿呢?怎么,都能伺候皇上了,连走两步路都不行?”
“要嫔妾说,皇后娘娘就是太过心软了。娘娘心疼月嫔,不必她来请安,可你悄悄呀,这有了身孕还不老实,勾的皇上白日里便……哎哟,嫔妾都没脸说出来,偏有人都会那般做呢!”
兰嫔上来就嘲讽拉满,衡月如何猜不到原因?
她只低着头坐在另一边,只当自己听到的都是狗叫。
在叫的是兰嫔吗?不,那是皇后的心声啊。
大约衡月始终淡淡的态度刺激到了兰嫔,她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月嫔,我比你进宫早些,便妄自称一声姐姐。”
“今日姐姐在这里劝你,莫要觉得有了身孕便万事大吉。”兰嫔斜楞着眼睛看着衡月,“又想诞育龙嗣,又想霸占着皇上的宠爱不放,呵,这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姐姐教导的是。”衡月低头答道。
“哼,知道便好。”兰嫔转身坐下,对着皇后说道,“瞧嫔妾失仪了,还望娘娘莫要在意。”
“你也是情急,担心月嫔,本宫知道。”皇后淡淡说道。
衡月想了想,起身道:“嫔妾有错,求皇后娘娘责罚。”
“哦?月嫔何错之有?”皇后微微挑眉,话说的毫无情绪。
衡月抿了下唇:“嫔妾不该……不该任由皇上……该劝解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