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没什么进展。”
洛斯特坐在吧台前,在银笙过来后,给她倒了杯酒。
银笙目光扫向吧台里的一名金发血族,模样和萨姆有几分相似。
萨姆的父亲之前曾是她父亲最得力的手下,不过在她父亲还没遇害之前就退休了,膝下有两个儿子。
眼前的这个叫普拉托,据说还是圣丁学院毕业的,如今在卡索的手底下做事,为人老实本分,没什么负面新闻。
如果不是问了系统,她还真不相信对方会是那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洛斯特盯着普拉托,眼中涌现出强烈的杀意。
银笙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抚道:“别着急,他很快就会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洛斯特轻抿唇角,垂眸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低声说:“他父亲有些势力,比尔多不一定会处死他。”
很有可能和二十年前一样,找只替罪羊。
“到时候看吧。”大不了她亲自动手。
银笙抿了口酒,目光转向二楼。
比尔森倚着栏杆,朝她打了个手势。
意思是他同意了。
银笙缓缓勾起唇角,随手拿起一瓶酒朝普拉托走去。
“嗨,有兴趣和我喝一杯吗?”她站在普拉托面前,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红酒。
普拉托看着面前的少女,眸中浮现出一抹惊艳,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少女的眼睛:“当……当然可以。”
银笙在旁边坐下,拿过杯子倒了两杯红酒,端起一杯递给普拉托。
“谢谢……”普拉托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少女的手指,顿时又是一阵羞涩。
银笙拿着酒杯闲聊:“一个人坐在这儿不无聊吗?”
普拉托下意识看向那些提心吊胆的人类,不知怎地有些好笑,他觉得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自从被父亲知道那件事后。
“还好。”普拉托笑容有些腼腆,看着就像一个内敛不善于表达的大男孩。
银笙随口问了句:“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那些人类。”普拉托看向那边,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他们恐惧的样子真有趣。”
银笙微微晃动酒杯,垂眸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意味不明地道:“现在那些人类都认为是血族所为,你怎么看?”
她抬头看向普拉托。
普拉托笑了笑:“能不知不觉杀人并肢解尸体,凭那些人类当然做不出来。”
“那就是血族干的了。”银笙忽然想起什么,放下酒杯:“对了,案发前我见你从走廊过来,你有看见什么可疑的血族吗?”
普拉托看向那些人类的眼神微微一凝,目光缓缓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微笑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银笙想了想,说:“大概十二点半的时候。”
普拉托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血色的眼睛如同毒蛇般阴冷黏腻地盯着银笙,声音却异常平静:“我当时迷路了。”
银笙又问:“你没在走廊里看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