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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祖父到底同普华大师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甚清楚。”
“就知道他们二人在房间聊了一晚上,天明才休息,白日你去与他请辞的时候,他也是刚醒。你们刚走那几日,他倒是挺安稳的整日里与大师讨论佛经,就在昨日他拎着锄头去霍霍了花园对还有菜园。”
四少爷夏敬鸿仿佛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说道,“你知道吗?还有个事说出来肯定会让你更吃惊的。”
夏青青眨着眼睛,“还有什么事啊,我是离开了你们小半个月,不是小半年。怎的能发生这么多事?”
夏青青连忙拉着他坐在凳子上,快速地说着,“不是你走了之后,他不是去祸害花园了吗?犹闲不够,普华大师又引着他去了菜园,现在啊,我都怀疑整个寺中的僧人下半个月恐怕是要喝风了。”
“也不知道喝哪个方向,吹来的风能填饱肚子,”夏敬鸿颤笑不已。
“你,你是说他把菜园也祸害了?”夏青青结巴着问,一脸的不可置信,“他都这样了,大师也不管嘛?”
“真没管,最起码我走的时候他已经拎着锄头去刨菜园了,说得好听,是什么要整出一片新的地方重新耕种。说是他们寺庙种的菜毫无规划!可是一个菜,要什么规划?能吃能种得出来就行了呗。”
夏青青也说道是啊,你要说修剪一下花,那大师容着他也就算了,这菜园大师也就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夏青青一连追问着。
夏敬鸿拿起桌边的茶壶替自己倒了一碗茶,喝完了水。长叹一口气,说道,“你是不知道啊,不仅是不管!大师,还帮着他一起折腾那菜园。”
“我都想好了。等明日就安排人出去买上他五百斤的青菜,送到寺中,我是真怕呀,怕他跟大师一旦玩上瘾了,下半个月那些僧人都就要都上咱们家来念佛读经了。”
“你想想就咱们家花园坐着二百多号僧人,一人坐一个蒲团,手中敲着木鱼再拿着。经书嘴里振振有词。那画面你敢想象吗?”
夏青青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结巴着回到“不,还是不要了,我觉得四哥哥,你做得对,只是这五百斤的菜恐怕不够吧?”
“我在让白玉堂的林钱跟林财他们另外再采购五百斤,凑成一千斤的青菜送上去吧,可千万别叫他们下了山,咱们家,咱们家的花园可经不住如此霍霍呀。”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已经做好了替老王爷收拾烂摊子的准备。
再说寺庙中的二人,老王爷看着满地都是菜叶的菜园,觉得一阵心烦,突然之间扔下锄头,自暴自弃地说,“不想弄了,”自从二人那日将话说开后老王爷对着普华大师越来越肆意了。普华大师一脸笑意,问道,“怎么?可累了。”
“不是累了,我是突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
“人存在于世,即为意义,你莫要妄念太多,随自己心情做就好,发散一下你那无处释放的精力吧!实在不行,去军营中多练练兵,操练操练,那帮小子们。”
老王也笑得极有深意,说道,“就是操练得猛了,肯定会引来旁人无端的猜测。不年不节又无战事,没事儿,我去练兵做什么?回头再叫皇宫里的那位多了心。”
“王爷慎言,我这寺庙也不是超凡脱俗之地,小心隔墙有耳啊!”普华大师劝阻道老王爷一脸的不以为意,说道,“现在我同宫里那位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进,就像是烈火烹油,看着是繁花似锦。实际上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在他身边有时可以说得上是战战兢兢。你说那个位置真有那么好吗?能叫人转变了心智。”
“阿弥陀佛,王爷这话难倒了贫僧,我哪里知道?毕竟我也没坐过那个位置。”普华大师突然之间开起玩笑。
“你呀,你呀。”
“算了,回房吧,回房我们论道,下会儿棋。”
“终归在你这寺里面待着,我会更舒心一些,懒得去理那京城中的纷纷扰扰。”
“只要王爷无事,就算贫僧天天与你谈棋论道又有何妨?”
“主子,我们最近派出去的眼线莫名其妙失踪了好几人,一时之间也查不出是谁做的。”三皇子坐在榻上听着心腹回禀。
“还能有谁?”三皇子耻笑一声。
“无非就是我那两个好哥哥罢了,他们二人,生怕有人渔翁得利,自然是将所有矛头都一致对外。”
“这个时候。如果是谁胆敢做出一些小动作,想必他二人第一时间就会结成联盟,说来也是奇怪,这二人从小就水火不容,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倒是分外一致,这份团结真的完美的形容了狼狈为奸这个词。”
心腹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罢了,你接着说吧!”
“主子,花颜姑娘的红月阁,近来发展得的确不错,派出的几名眼线都已经潜伏到朝中大臣的家里。”
“有几人还颇得几位大人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