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其实我上次去的时候洞里的血牙果差不多就已经全熟,我估计这次摘完就得再等五百年了”。
萧华点了点头。
“唉,那看来这些血牙果就是我最后的晚餐了”。
黄鸣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萧华去了地窟。
黄鸣则通知火锅店所有股东,说因个人原因不再负责火锅店管理,他的股份已转给杨绪宽,让所有股东愿留的留愿退的退。
一片哗然之后,火锅店股权发生一系列变更,萧华趁机退股,杨绪宽则摇身一变成了火锅店的法定代表人,正式代替黄鸣接手了火锅店。
一个礼拜后,萧华从地窟返回,把所有成熟的血牙果交给了黄鸣。
他自己则把药园里的所有灵草灵药连根收起,还收集了一大瓶石乳灵液。
当然,这瓶灵液是他上次离开时就一直放在那里收集的。
再之后黄鸣和萧华就各自在家中开始了不分昼夜的闭关修炼。
半年后的某一天,黄鸣正在家中修炼,突然接到了夏老师夏虹的一个电话。
这里要说一下,黄鸣和萧华在闭关修炼的这段时间,虽然推掉了大部分应酬,但毕竟是在城市中修行,他们俩的手机并没有关机。
而夏老师的这个电话,是打来向黄鸣求助的。
她说上个礼拜的某一天到机场的安检去找同事,在候机大厅和两名落地出场的旅客发生了争执,这件事后来通过机场公安局处理完毕。
但从这事之后,她就终日心神不宁、夜夜噩梦,老是半夜惊醒,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开的药吃了也不管用,现在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
今天是周末,她强打精神和父母一起带孩子到西山龙门去散心,没想到在西山又遇到那两个旅客。
可一见到这两人,她那精神恍惚的情况就更加严重了,所以夏老师怀疑自己的病应该和那两个旅客有关。
但她无凭无据不好报警,便想到了会“金钟罩铁布衫”的黄鸣。
“夏老师,这只是你的猜测,我既不是医生又不是警察,去了能有什么用?我觉得你还是叫杨绪宽带你去医院再看看吧”。
黄鸣觉得无凭无据的不好处理,难道就是去打他们一顿?
“看什么看呀,所有医院我都去过了,医生说我神经衰弱,是想多了,杨绪宽也说我有病,说我是在无理取闹,不但不关心安慰,还嫌我烦,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老鸣,你会硬气功,快来帮我问问,到底是不是他们搞的鬼,呜……”。
夏老师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啊?这么严重?居然搞得杨绪宽连家都不回?哎哎,你别哭啊夏老师,好好好,我过来!我过来”。
黄鸣只觉得这夏老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事虽然不怎么靠谱,黄鸣也不能置之不理总得想办法帮帮夏老师才行。
“好,我在华亭寺,就是滇池旁边西山上的那个华亭寺,你快来”。
“好好,夏老师,你就在那等,不过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我叫亮蛋来帮你”。
“萧华?他又不会硬气功,来了有什么用?”。
夏老师愣了一下。
“没事,萧华不会硬气功,但他会软气功,他的软气功比我的硬气功还要厉害,你就放心吧,亮蛋出马图像带码,他什么都能搞定”。
黄鸣说到这里连自己都想笑,不过没办法,他不能说实话,只能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