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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林帆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一时间只能听见赵昊然的急迫的呼喊。
眼前忽然一黑,头重脚轻地晕了过去。
…
黑暗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一阵争吵让他艰难地睁开双眼。
“无言给的药真的有用吗?”唐迁急躁的声音响起。
“我师父的药肯定没错。”重玉笨拙地开口反驳。
“有用?这都三天了,狗都该醒了。”唐迁不依不饶地开口质问。
“别吵了,好人也受不了你们这么吵啊。”赵昊然被两个人磨得耳根子疼。
“用人不疑,不信任那你跑去找我干嘛?”重玉可不开心了,嘟着嘴跟个铁憨憨一样。
“都乱成一锅粥了,还吵。”曹洲跟个小大人一样,开口制止这场闹剧。
“闭嘴。”林帆艰难地睁开眼皮,低声道。
众人闻声,欣喜地围了过来。
“你看,这不是醒了嘛。”重玉如释重负,如铁桶的面颜绽开笑颜。
“嗯,你牛,你最牛。”唐迁没理嘴上也不饶人。
“姐夫,你感觉怎么样?”曹洲没时间理会这俩人,只关心林帆的身体状况。
“还行。”林帆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体里的蛊毒看来是暂且压制了。
“哥,那九个烂货已经绑得严严实实的,我看着喂了鱼。”赵昊然似还是不解气握着拳头愤愤道。
“曹蒹葭怎么样了。”林帆眼下心里只有这件事。
“我姐…我姐…”提起这件事曹洲的泪水在眼睛里打晃。
“扶我起来,准备乌鸡血,桃树粉。”林帆当即坐起扛着虚弱的身体直奔曹蒹葭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见从前如花的人,脸色比纸还白,气若游丝,耳朵发紫色。
“哥,你慢点。”赵昊然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心里担忧。
林帆没有回答,闭口不言坐在床边握着曹蒹葭的手。
他不敢移开目光,只怕稍有不慎人就不在了。
…
“姐夫,给你。”曹洲气喘吁吁地将乌鸡血和桃树粉放在床头柜子上。
“你们都出去。”林帆抬起头,命令道。
“你一个人能行吗?我们帮你吧。”重玉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
“是啊,是啊。”赵昊然附和道。
“量力而行,没人会说你什么的。”唐迁明明说的好话,却不怎么耐听。
“我要给她擦拭身,你们要看吗?”林帆知道他们是好心,可这件事只有他自己能办得到。
况且他出于私心并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曹蒹葭赤身裸体的模样。
一想,不管是谁他都想弄死那个人。
“这…好吧。”曹洲惊得直咂嘴,带着一众大眼瞪小眼的人出了房间,把房门紧闭。
林帆细心地拉上窗帘,将空调开到最高温度。
怕身娇肉贵的曹蒹葭感冒。
“对不起了。”林帆一脸抱歉,手上小心翼翼地为昏睡不醒的曹蒹葭脱去白色睡裙。
春色一览无余,波涛汹涌、曲径通幽处丛林茂密。
白皙如玉,没有一点杂质,林帆不敢有一点歪心思。
桃木粉倒进乌鸡血内,搅匀后,撒上一点粉色粉末。
乌红色的液体瞬间变得透明、黏稠。
林帆沾染一点在手心搓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沁凉的皮肤没留下一点异样。
“成了。”这是林帆第一次研制这种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
他咽了咽口水,手心舀了一点透明物,这一次他没有搓揉,而是贴上曹蒹葭的双峰,手上均匀有力道地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