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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
八月在忙碌的充实中过去,时间来到九月初。
多了个赵云安要教,赵禹虽然变得比以前更加忙碌,但也因为多了个小伙伴,多了一分乐趣。
当然,赵禹尽管要教赵云安,可自己的功课也没落下。
近三个月过去,赵禹提前达到了薛虎的要求,每天踢树干一千次。
而后,薛虎开始了教习赵禹真正的腿法。
此外,在私塾的学习方面,赵禹也是长进很快。
有了韩礼儒开小灶,赵禹的功课要比乙班的其他人快了许多。
也因为自身神力的原因,赵禹练字时的悬砖也达到了四块!
又一个旭日升起的清晨。
韩礼儒的小院里,赵禹马步半蹲,悬砖握笔,在书案上认真的书写着。
尽管握笔的右手此时悬着四块砖,但赵禹的手却很稳,一笔一画间,颇有些气定神闲。
某一刻。
赵禹身后突然探出一只手,捏住赵禹手中的笔杆猛得一提。
只是,毛笔虽然被提得离开了纸张,但并没有脱离赵禹的手,依旧被赵禹紧紧握着。
见此,捏住赵禹笔杆的那只手松开,其身后响起一道笑声:
“执笔紧实,不错!”
“见过恩师!”
听到声音,赵禹放下笔和悬砖,转身一礼。
其身后,正是站着韩礼儒,刚才提赵禹笔的,也是他!
韩礼儒左手负背,右手捋须,朝赵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右手拿起赵禹桌上的纸张看了起来。
看着纸张上一笔不苟、法度谨严、粗细有度的一个个小楷,韩礼儒又是忍不住笑着点头:
“不错,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有两成火候了,比起一些年轻童生也不遑多让了!”
“都是恩师教导有方!”
赵禹咧嘴一笑,又是恭敬一礼。
韩礼儒却是摇了摇头: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为师只是教导,有如此成果在你自己努力!”
说着,韩礼儒把纸张放回书案,然后轻拍桌子:
“好了!只是稍微看得过去而已,想要亮眼还不够,继续练!”
“是!弟子遵命!”
赵禹转过身,重新把砖悬在手腕上,执笔继续练了起来。
而这时,韩礼儒负于身后的左手伸出,其手上赫然拿着一本书。
打开书的第一页,韩礼儒缓缓开口:
“昨日已把《大学》的最后一篇给你讲完,今日开始给你讲四书中的最后一书《中庸章句》,与往日一样,为师讲,你听、写!”
“是,恩师!”
赵禹重新摆好一张白纸,执笔准备。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朗诵声响起,韩礼儒摇头晃脑,踱步于赵禹的书案前。
赵禹笔尖落纸,神贯注的听着,狼毫快速运转。
顿时,这清晨的朝阳下,这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师生和鸣
直到午后。
夕阳下。
私塾散学的钟声响起。
一个个半大的小少年,欢快地从私塾院门跑出,撒欢各处。
赵禹背着时尚小挎包,在一众小少年中跨出院门。
门外的石墩边,一个青衣小书童伸长着脖子,在众小学子中张望,看到赵禹出来,急忙抬脚迎上。
只是,他的两个裤脚内鼓鼓囊囊的,看着很是有些分量,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双腿,让他走起路来很是费力。
“少爷!”
在门前的石阶下迎上赵禹,小书童赔笑着,快速去取赵禹身上的小挎包。
这小书童,正是赵云安。
赵禹取下小挎包扔给赵云安,然后看着赵云安一双脚腕的鼓鼓囊囊,嘴角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