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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婉看着他倔强的样子,也上前拿起一支木枪,捏在手里掂了掂,笑着道:“这种木头家伙,亦将军都能感受到疼痛,看来是伤得不轻。”
这样的话,在亦将军耳朵里,多少带了些讽刺的意味,他烦躁的看了眼柳婉婉,手里的剑挥舞更快。
锐利的风刮在柳婉婉身侧,她能感受到木剑在空中飞舞时留下的锐气,不禁有些惊讶。
这只是一支木剑,居然能被亦将军耍出这样的剑锋,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柳婉婉惊讶归惊讶,依旧好言相劝:“亦将军,你不必觉得我是一名女子,就会输给了那些在江湖漂泊多年的男大夫。”
“北凌城里,你这样擅自定义我的不止一个,我依旧能在北凌混足了名气,让你们南理的帝王请我来到这里。”
放下手里的木枪,柳婉婉靠在一旁,双手环胸:“只要在我力所能及内,我就能治好你的伤,让你重新回到战场。”
柳婉婉不像说谎,亦将军显然是动了心,嘴唇嗫嚅了会儿,放下手中的木剑道:“既然大夫说到这份上,鄙人也不好拒绝。”
亦将军把外衫脱下,麦色的皮肤上,是十分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他露出胳膊,上面蜿蜒出一条可怖的伤口,直到肩膀,看起来像是一条灰褐色的蟒。
柳婉婉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当初亦将军伤得不轻:“你是何时落下这伤的?”
柳婉婉抚摸着凹凸不平的伤痕,手指的触感让她浑身抖不舒服。
亦将军思索了会儿,开口道:“一年前,那时的南理,正好遭到了贼人的进攻,我冲上前杀敌,却不料被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