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吗？”柳婉婉嗤笑：“王爷伤人的话可说的多了，小小对我来说独一无二，不是随便一个孩子就能代替的了的！”

“不只是小小，姜明也不见了，姜府的小少爷被他们给予众望，若是知道失踪，不知道他娘亲会不会哭晕过去。”

“墨玄夜，你是不会懂的，你从不会怜悯他人，不会觉得着急，也不会爱一个人。”

夜风刺骨，刮透了墨玄夜的心，他头一次感觉，柳婉婉的心情比自己更加重要。

想要上前安慰柳婉婉，君暄却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直接拦在两人中间，冷眼看着墨玄夜：“王爷，自重。”

看到君暄，墨玄夜本还带着柔光的眼瞬间暗淡下来，声音冷漠：“你怎么在这？”

“王爷还真是管的多，我为何在这，与你何干？”君暄的声音淡淡，与冷冽的夜空形成鲜明的对比。

君暄始终一袭白衣，头发却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刚睡醒，急忙扶起了在一旁颤抖的柳婉婉。

安抚着柳婉婉，君暄字句轻柔小心：“别哭了，小小会没事的，她那么聪明，更何况姜明在她身旁。”

君暄的安抚很有用，柳婉婉逐渐不再哽咽，眼睛却始终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

“谢谢你。”柳婉婉沙哑着嗓音，对君暄道谢。

君暄回应一个笑容，这可让墨玄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苦难言的他眼神锐利，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在喉间流动。

为什么，柳婉婉总是对那个家伙报以笑容，他有什么地方比不过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