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习琛这才松了口气,放过了顾时宴。
“你不过是夏夏的雇主,交情应该也做不到朋友这么深,夏夏还轮不到你来带她回家,把人交给我们。”
顾时宴没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不放心。
一想到她喝醉了什么事儿都会干,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直跳。
“你们都喝了酒,送她不安,待会儿我会送她回去的。”
习琛当然不乐意了,“用不着你送,我们待会儿会把她安送到的。”
顾时宴没有松手,“我可以等二位把饭吃完,但是人不能交给你们,她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季若初见他都这样说了,只好同意。
过了约莫十分钟,三人就一起出了江城酒店。
季若初在前面带路,阮夏坐在顾时宴的车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到了小区后,顾时宴把人送进了电梯,季若初立刻就下了逐客令,“顾先生,人已经安到家了,您可以回去了。”
顾时宴看了阮夏一眼,才转身离开。
……
宿醉一晚上,阮夏头疼欲裂。
她努力回想了很久,都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几杯酒就把她弄断片了。
季若初见她醒来,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是顾时宴送你回来的。”
阮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送我上楼了?他知道我住哪儿?”
“没有的事儿,我还不了解你吗?怎么敢让他上楼,到小区我就让他走了。”
阮夏舒了一口气。
吃完早餐,季若初告诉了她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