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初嫌弃地瞥他一眼,“幼稚!”
习琛白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是若初的猪鼻子!”
季若初拿起手里的筷子就敲在了他的平头上,疼得习琛“哎呦”叫了一声,“你这个死妮子!”
习琛一把抓住她,就挠她痒痒,“错了没?求不求饶!”
季若初一边笑,嘴里一边说着硬气的话:“不可杀!不可辱!哈哈哈哈……”
阮夏见季若初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才起来制止,“你俩别打了,再打下去锅都要翻了!”
两个大冤家这才停了下来。
阮夏看着两人,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笑容。
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温情的一幕了。
三人难得相聚,吃过饭之后,习琛提议去唱歌,季若初爱玩儿,举手同意,三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转场去了江城会所。
几人刚踏进会所里,突然一道身影朝着阮夏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我走投无路!”
女人还没靠近,就被习琛和季若初两人给拦住了。
季若初提了提袖子,“你谁啊?想干嘛?”
女人指着阮夏的鼻子,“你害得我李氏一家快要破产!你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凭什么!你怎么不去死!”
“破产也是你活该!敢骂我家夏夏,我看你是找打!”
阮夏眯了眯眼睛,一时没有认出来是谁,她拉开了季若初和习琛,上前一步,仔细瞧了瞧女人的脸。
是有那么一点熟悉,但阮夏想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