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拥立人皇有功。”
叶秀妍依然心气不顺:“也不能任由着他们的后辈子弟为非作歹,不闻不问。”
“实际上,之前也有人不满肖宝贵的跋扈,报过官。”
林景橙心下黯然:“但是,都被其以恶仆自作主张,与他毫无关系搪塞过去了,官府证据不足,只能惩治了替罪的仆从,罚他赔些银钱了事。”
“证据不足?”
叶秀妍一掌拍裂了茶几,气的柳眉倒竖:“事实摆在那儿,就是他指使那些人干的,还要什么证据。”
“夫人莫要生气。”
林景橙下意识的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揉搓着掌心的红痕,心疼的不行:“为了个畜牲,伤了咱自己的手,不值得。”
“你去警备营,就打听了些陈年旧事回来?”
叶秀妍气怒难消:“照你这么说,肖宝贵只要犯了事,让他的仆从替罪,就能逃脱惩罚,那还抱什么官,干脆一剑杀了,永绝后患。”
“杀人犯法。”
林景橙无奈扶额:“夫人岂能知法犯法?”
叶秀妍目露嘲讽:“那就任由着他为非作歹,逍遥法外?”
“任由他继续嚣张自然是不可能的。”
林景橙握着夫人的手,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笑着安抚:“所以咱们要从长计议,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下了套,等他自投罗网。”
“你想怎么做?”
叶秀妍听了这话,心气总算是稍微顺了些,不再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荣安侯府,将肖宝贵斩于剑下。
“肖宝贵残害的女子,都是些没权没势的平民,仗着权势,横行无忌。”
林景橙沉思稍许,眼底闪过一道幽光:“若是他时运不济,碰上了一个身份不好惹的硬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