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看陛下，好看。”

“你，”男主握着筷子的手停顿在空中：“今天怎么了？”

他发现郑希瑶方才目光如注，灼热的目光让他都觉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但是女人的回答到时让他心中一热。

“就是觉得陛下今天特别英俊，器宇不凡，行动间优雅大方，就连说话都箱百灵鸟一样好听。”郑希瑶的夸奖的话滔滔不绝流出，越说越多，越说越离谱。

“瑶儿，你到底是想夸我还是骂我？嗯？”刘斯砚反问的语气浑身一软，心都跟着颤颤。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刘斯砚调侃。

郑希瑶握紧拳头，手指狠狠掐住手心。

“也不是，其实，我方才还见到一个人。”

“谁？”

“陈茹。”

刘斯砚：“嗯。”

郑希瑶：“我知道，景康的事了。”

听到她提到景康，刘斯砚目光看向远方，眸光缥缈深远，带着淡淡忧伤。

“风雅是个傻姑娘，明明知道陈海并不喜欢，还是欢天喜地嫁过去。可陈海那个畜生竟然如此对她。”男主声音越来越冷，直到说道陈海的名字，周围空气似乎都被冻住。

郑希瑶见状，握住男主手，轻声安慰：“一切都过去了，陈海已经死了。景康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是么，可是她已经不在了。我再也见不到那个会叫‘哥哥’女孩要糖吃，见不到她为了少写一篇子而躲在你的身后理智气壮的说…”

“哥哥，偏偏心，嫂嫂就可以，我为什么不行。”郑希瑶自然而然接道。

然后怔愣，原来她和他们也曾经有过这样开心的时光。

“是啊，陈海让我失去了至亲之人，痛彻心扉，切肤之痛，我必然要让他一一偿还。”

男主恨恨道。

郑希瑶沉默。

许久，男主反手紧紧抓住她的手：“瑶儿，如果你再背叛朕离开朕，朕不介意把你做成陈海的样子，放在寝殿里，永远禁锢。”

郑希瑶闻言，身体一抖，打了个寒颤。她望着男主执拗的眼睛，它仿佛再说：

“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