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缠着妻子有什么不好,她还嫌弃,还说他有病,他哪里有病?
周祁厌越想越气,他站起身,决定要好好的跟她说道说道。
怒气冲冲的去开门,一见到门口站着的人,气焰瞬间散了一半。
“哼,你来做什么?”
他硬着骨气哼了一声,转身又坐在床榻上,偏着头,故意不看她。
许久没听到声音,周祁厌一看,门口的人没了,他急匆匆的跑出去,就见她正在跟小二说客栈里酿的酒。
周祁厌,“……”
思思要了一斤桂花酿,一盘卤牛肉坐在了一楼,楼下有很多客人,十分热闹。
“夫人…”
听到身后的声音,思思没应,拉了个凳子,他便顺势坐了上来,十分不高兴的说,“你为什么又走了?”
“我听你那口气,不太欢迎我。”
思思捏着酒盏,桂花酿很纯,她唇色有些红,周祁厌莫名心痒痒,瘪嘴道,“我也想喝。”
“自己倒。”
冷淡,十分冷淡!
周祁厌更不满了,他忿忿的自己倒了一杯酒,越想越气,不知不觉自己将那一斤桂花酿全喝完了。
“你…”
轰隆一声。
他站起身,带倒了身下的凳子,十分气恼的指着她,“你得到了我就不珍惜我了,你还不让我缠着你,你…”
他半天没你出个好歹。
人多,思思也不好让他丢人耍酒疯,结了帐拽着他就往楼上走,将人扔在床上,他又爬在床上呜呜的拧被子。
思思无奈,“又怎么了?”
“你对我冷淡又粗鲁,再也不是刚见面时阿厌阿厌的叫我了,你变心了!”
“嗯,变心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猛然抬头,眸色中有一丝冷意,“真的?”
“假的。”
他又瘪起嘴。
“再哭就是真的。”
“不哭了。”
周祁厌擦擦眼泪水,醉意上来,他头晕乎乎的,站也站不起来,一直不停的喊她,“思思,师姐,夫人…”
思思没理他,等他睡着了才解了衣衫,刚躺下,人就压了过来,嬉笑着说,“夫人,我没喝醉!”
思思看他解了半天也解不开自己的衣带,心想他确实没喝醉,是喝晕了。
没多会,他就爬在她颈窝睡了过去。
可算消停会了。
狗儿发了一次烧,人更傻了,说话也变得迟钝,张玉跟她解释了一番婆婆为什么让她走之后,她似懂非懂的点头,抱着小狗不吭声了。
“张玉,她不会真的变成傻子了吧?”白芷有些担心,“你再去寻那大夫来瞧瞧,怎么病好了傻气更重了。”
张玉去寻了大夫,大夫说她是天生的,治不好,两人看狗儿的眼神更怜悯了。
两人带着她在楼上吃早饭,屋内,思思醒来就看见他撑着脑袋看着她,眼里是初醒的惺忪和懒散。
“夫人,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