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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啊。”

小祀看向她，耳根红的厉害，反观闻渊的眸沉了下来，他有些不满的还想问，就看到思思掰着翠嫩的手指头数起来。

“我也喜欢师兄，喜欢师父，喜欢朱雀，喜欢小宝石，喜欢父皇母后，我喜欢好多好多人呢。”

“……”

小祀和闻渊都明白，她根本不懂得他们话里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你们怎么不说话？”

思思古怪的看着他们，干嘛问完她又不说话了？难道她说错了？

闻渊笑笑，“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在虚镜中收服了很多妖怪？”

“对呀。”思思拿出了那本书，十分开心的放在了他面前，她翻开，里面的妖差觉般动了动身子。

“师兄，你给我的这本书好厉害啊，这是什么书啊？有名字吗？”

“妖鬼录，可收妖鬼，书中灵力充沛，任何妖鬼都可以在此修炼，也能净化它们的心灵，它们会为你所用。”

闻渊翻了翻，指尖停在了一页，他抬头看她，“你到底心软了。”

思思看着那画中奄奄一息的雪女，嘿嘿一笑道，“我看她怪可怜的。”

“她活不成。”

思思一怔，“为什么？”

闻渊淡淡道，“她本就是灵葵的载体，没有灵葵，就算有灵力为她续命，她也活不成，你救她也是无用的。”

“啊！”

思思小脸耷拉下来，嘟囔道，“我还以为有灵力她就能活，早知道不带她出来了，你一定舍不得自己生长的地方。”

“还有一个办法，去拿回灵葵，这样她就能活下来了。”

小祀突然感觉闻渊的话带着些引导的意味，就好像刻意要思思去做一样。

从玉帝手里抢东西，他这分明是让思思去送死，小祀抓住了思思的手腕。

“师姐，我想去藏经阁，你能不能陪我一块去？”

思思的注意力被他吸引，“好啊，你要找什么书吗？你跟师兄说说，师兄肯定能找到的。”

小祀看了一眼闻渊，他笑得意味深长，“是啊，小祀要寻什么书？”

“随便看看。”

说罢就不由分说的拉着思思离开。

来到藏经阁，思思甩开了他的手，细嫩的手腕上已经有一圈红痕了。

“你干嘛呀，抓的我好痛。”

小祀看着，眼中闪过愧疚，抿唇道，“对不起师姐，是我力气太大了。”

对着灯光，他灰白的眸子似有水汽，思思瘪瘪嘴，“算了算了。”

“你以后离师兄远一点。”

思思拧住了小眉毛，“为什么呀？”

小祀捏了捏掌心，“因为我想跟你一块玩，师兄太忙了，他不会陪你玩的。”

思思想了想，好像也是这样，她点了点头，“那你带我来藏经阁玩吗？”

“你等等。”

小祀在书架上寻了寻，拿了一本书过来，“这本书给你，你回去好好看。”

“……”

思思气鼓鼓的看着他，“师弟，你太坏了，你欺负我不识字是不是！”

小祀脸突然红了，那本书被他捏的很紧，指尖都泛起了白色。

“你怎么了？”

“没事，我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