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没说话，只是往旁边走开了几步，似乎对方是什么病原体似的。

“明菲，我们都知道你受苦了，而且，我跟霄哥哥也是清白的，你……”云瑶的眼眶又红了。

“顾明菲！”凌霄不由得低吼了一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菲看都没看渣男一眼，而是看着云瑶微微的叹口气：“云大小姐，我觉得你不应该做什么服装设计，你该去当演员，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呢。”

“明菲……”云瑶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你要怎么才能出气？”

“你死了我就出气了。”

“明菲……”云瑶顿时晃了一下，似乎要倒了似的。

凌霄一把就将人抱住了，然后怒视着明菲：“你怎么这么恶毒？当年你就错了，现在还不知悔改，你简直……”说着拳头都握了起来，如果不是扶着云瑶，估计都要过来动手了。

“我可去你特娘的吧。”明菲捏了一下手指，想打人啊，可是暂时还不行，打人犯法，而且这里有监控，如果被对方起诉，她有案底，是会被重判的，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可是小崽子怎么办？所以，必须忍住，“你脑子掉在你妈肚子里没出来是吧？”不过，找机会给他套个麻袋打一顿还是可行的。

“你……”凌霄愣住了，记忆中的顾明菲高傲嚣张，自诩名媛，做事儿说话相当的有范儿，尤其是在自己跟前，永远是完美的，可是如今这满口脏话的女人，真的是顾明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