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杨墨并没有答应，而是反问。

过了许久，雾气才终于传来意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异动，也没有去吸收天地之力。

“那我们将如何合作？”

“我可以为你所用啊。”

简而言之，以天地之利为交换，杨默用天地之力喂养雾气，从而获得雾气的力量，壮大自己。

我怎么相信？

这一次，雾气依旧过去了很久才做出回应：我也不知道。

那么合作免谈。

杨墨再次毫不客气的将雾气驱赶。

他不是不相信雾气的话，只是他在尝试，这场雾气到底是什么？东西来自于哪里？他到底有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

从目前来看，估计更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对于一切都是懵懂的，可杨墨并不敢相信这所谓的表象。

雾气并没有就此罢手，天地之力可能是对于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哪怕每一次都被杨墨以暴力击退，可他还是坚持不懈。

在这期间，杨墨尝试将自己的血脉以及自己的力量灌输到雾气之中，可每一次他都是失败的。

血脉和力量能够进入到雾气之中，可就像是食物一样被雾气吃掉，他再也无法掌控。

“你可以尝试运转我的力气，我对你是无法造成伤害的，我真的想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