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呆愣地盯着锦盛宴。
“陛下,您刚才说我要写什么?”花如榆不确定地问道。
“悔过书,怎么,不想写?”锦盛宴挑眉问道。
“能不能不写悔过书?”花如榆试着讨价还价道。
“不能,快,去写。”锦盛宴的语气不容置疑。
花如榆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写悔过书去了。
锦盛宴见罢,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然后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花如榆这辈子就没有写过悔过书这种东西,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地去想怎么写悔过书。
边写还边怨恨地骂道:
“什么嘛,写什么悔过书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写过呢,陛下真能折腾人!”
“骂谁呢?悔过书写好了吗?”锦盛宴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花如榆的身上呢,听到她碎碎念的,不禁觉得好笑,于是出声道。
锦盛宴一出声,花如榆立马就不吭声了,头低下去,佯装努力写悔过书的模样。
两个人就这么耗着,好一会儿锦盛宴见花如榆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了,于是抬头看去,这一看,直接给他看笑了:
她整个人都趴在了桌案上,早就睡了过去了。
锦盛宴无奈,只能上前将人抱了起来,然后抱去床上睡。
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花如榆嘴里还在念叨着:
“陛下,不要,不写悔过书了......”
锦盛宴满是怜爱地望着花如榆,然后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朕推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