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小洋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眉头紧紧锁着。</p>

看到老人的一刹那，张衍的心忍不住揪了一下。</p>

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头发都白了一半。</p>

整个人又瘦了一圈。</p>

张衍站在那儿，看着老人，久久没有开口说话，不知不觉，眼圈有些湿润。</p>

“小张来了！”还是老人发现了张衍，抬起头笑着和他打招呼。</p>

“首长好！”张衍立正敬礼道。</p>

“·········”老人看着张衍的敬礼，没有说话。</p>

一个敬礼，让老人想到了很多，也明白了自己的付出，并不是没有人看见，还是有人理解自己的。</p>

过来一会，才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好，好！过来坐下说话！”</p>

“是！”张衍走到老人对面坐下，身体挺的笔直。</p>

“怎么，去了一趟香江，变得生分了？</p>

在我这儿随意就好！”</p>

“首长·····”张衍不知道说什么。</p>

他不是想板着，可是他怕不板着，会控制不住自己，哭出来。</p>

“好了，都会过去的！</p>

我们要往前看！”老人像是在安慰张衍，也像是在安慰自己。</p>

老人停顿了一下，又淡淡笑着说道：“你在香江做的很好！</p>

为国家赚到了大量的外汇，这些外汇，帮助国家解决了很多困难。”</p>

“首长，我就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当不起您的夸奖！”</p>

“你也不用谦虚，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p>

你去之前，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能够做的这么好！</p>

没有用国家掏一分钱，反倒是在几个月之内，为国家提供了七个多亿的外汇。”老人说着，脸上忍不住流露出赞赏的神色。</p>

张衍脸上也忍不住露出欣喜，得意、骄傲的神色。</p>

几个月，七个多亿的外汇，这份战绩，完全值得他骄傲。</p>

老人看到张衍脸上的骄傲，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你上次汇报的，想要出口59式坦克，我们开会讨论了一下，同意你的请求。”</p>

“谢谢首长的支持！”张衍大喜。</p>

他之前说是卖给吕乐59式坦克，但是心里并没有把握。</p>

因为59式坦克，是国家现役主战坦克，想要出口，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p>

“不用谢我，主要是你给的价格让我们无法拒绝！”老人笑道。</p>

确实，一辆59式坦克，国内生产的造价不超过十万，卖价一百万，十倍还多的利润，怎么可能会拒绝。</p>

当然了，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59式中型坦克，并不算是我国完全独立自主研发的。</p>

而是老毛子当年援助给我们的，是根据老毛子的T-54A中型坦克仿制的。</p>

所以，不存在泄密什么的。</p>

“首长，我给您号一下脉吧！”工作上的事说完，张衍忍不住开口说道。</p>

“好！”老人爽快的伸出手。</p>

国家很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他还不能倒下。</p>

有他在，那些人多少还会收敛一些，还能保护一下那些老朋友。</p>

可是，一想到这里，老人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连自己的干女儿都保护不了，还能照顾谁？</p>

干女儿被迫害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无力。</p>

张衍按住老人的寸关尺，仔细给老人号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