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孙无忌这么言语温和的和他说话,卢责成自然也不能在暴躁了,对着长孙无忌一拱手:
“赵国公教诲,下官谨记在心。但是现在秦长青搞了一个公审大会,又是要挂牌又是要登报的,咱们这些家族的清誉难免毁于一旦,还望赵国公指点指点,找一个挽救的良方。”
卢责成在这方面没有犯傻,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赵国公和秦长青相杀相爱久了,他们两个人只见是最了解的。
虽然说卢责成难当大任,但这个时候也是用人之际,长孙无忌叹了一口气,“让所有人都忍了吧,秦长青在傻也不会干出一个人对抗山东贵族和关陇门阀的事情,回头你带点钱,去把人赎回来吧。”
“拿钱赎人?”卢责成瞪大了眼睛看着长孙无忌,“他都要搞公审大会了,就为了捞钱?”
“为什么不可能呢?他做事情不能按照常理出牌,更没有他做不出来的。”长孙无忌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老夫琢磨着,他一直把人关押着,没有交给大理寺,也没有交给刑部,多半原因就是为了捞钱,现在要搞公审大会,估摸着要的钱不会少,肯定是实在大开口。”
“如果要钱就好办多了。”卢责成略微沉思了一下,“赵国公,下官需要带多少钱过去?”
“你们家几个人?”长孙无忌问道。
卢责成的老脸一红,“三个!”
“那你准备三十万贯吧。”长孙无忌略微沉思了一下,“老夫可以大概断定,一个人头不会低于十万贯。”
“三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