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时候还没有我呢,但我听说过。是长孙无忌派五姐进宫劝谏……”
李治话说了一半突然愣住了,“李伯伯,你的意思是……”
“殿下,臣什么都没说。”
李绩给李治倒了一杯酒,“那件事最后是被知节很生硬的搅合黄的,不能深追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节第一个提出来,爵位不世袭罔替的。
但这个政令一直没通过,有一部分特殊的阻碍在里面。是后来长青入仕,知节旧事重提,政令才得以施行!
殿下,那本奏疏一直在宗正寺,里面有个词汇叫故请而尚,是尚而不是上!”
有了李绩的提醒,李治突然懂了,“所以说,五姐这件事谁都不要管,也不要问。就让宗正寺和长孙无忌拉扯,实在没有解决的办法,姐夫自己就豁出去不要脸皮也会把五姐正式娶进门?”
“对。”李绩叹了一口气,“殿下,长青和辅机有仇。碍于陛下和皇后娘娘,十几年了都没动手,估摸着也快了!”
“他们能有啥仇?关陇集团必定要瓦解的,这不算仇!”
“平阳昭公主殿下的事儿,马三宝一直装瞎,柴绍也一直装瞎。但柴绍临死前,肯定和常青说了什么,不然长青不会和高士廉一直交好,却仇视辅机。”
“懂了!”
李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对着李绩一躬身,“李伯伯,他是父皇立起来的坊。如若将来,本王对他下重手,还望李伯伯站出来制止本王,给他一个体面!本王不能打了父皇的脸面!”
李绩也急忙起身还礼,“殿下,折煞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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