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杜公子他去了外地,一时半会是联系不上了。
玉米收下了后,摊薄了晾晒干就可以存放。如今家里的地方大着呢,倒不用发愁放的地方。
红薯和土豆,需要稍微晾一下水汽后,就要入窖保存了。
今年种了好几亩地,足有数万斤,在院子里堆出一座小山来。
里长大叔等人看了啧啧称奇。
杜真真让江大叔带着大志,给村里相熟的人家都送了二十斤过去。“且吃个新鲜,等明年大家若是喜欢,就都种一点。”
“黄色的是土豆,可以蒸可以炒也可以煮,都好吃。这红色的是红薯,用来蒸煮或者熬粥都行。要是烤了吃,更是香甜。只是它很甜,做菜就不太合一般人的口味了!”
杜真真把吃法也告诉大家。村里人知道这玩意稀罕,都笑呵呵的收下了。
唯有一处是例外!当大志敲响老宅的门时,门刚一开,见是他们两个,张婆子就破口大骂。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悻悻然退了回来。
如今两家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就连阿松,也被家里打骂了好几次,再不敢与大志好了。
就算在路上遇到,也只能道路以目,话都不好说了。另外阿松也不在去上学,现在还的跟着冷二叔下地干活。
柳氏有时遇到阿松,见这孩子再也没有过去的水灵气儿,沉默的跟个老牛似的,回来就难过的掉眼泪。
因为这事,柳氏又不开心了好一会。对于杜真真来说,脱离不好的亲戚,应该算一件好事吧!只是她也知道,不能用自己的思想去衡量古人,遂安慰了几句也就罢了。
八月收秋的季节,村里的人都忙的飞起。直到进了九月里,才稍微不那么紧张了。
待有了点空闲,大家的目光就又投向杜真真。
“真真侄女,这布娃娃的生意和炒干果,是不是又可以做了?”里长大叔专门过来问这个事情。
布娃娃的事情,今年怕是做不起来了。因为去年赵家先声夺人,今年各家绸缎庄可是铆足了劲,在这上面下了功夫。
可就因为大家都一样,使得顾客在谁家买都无所谓,所以这势头,就完全不能跟去年比了。
既不能在价钱上做手脚,还要白白搭上一个布娃娃,这生意,多少有点亏啊!
众绸缎庄都暗自叫苦,却谁家也不敢不送,只能咬牙坚持。
今年赵家,也没在这布娃娃上跟杜真真联系,只是来谈了烤栗子的生意。
杜真真今年可不想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干脆把事情,全盘交给了里长大叔。
“这人手是现成的!”杜真真对里长大叔说道:“去年就已经是做熟了的。大叔直接喊上他们,就差不多了!”
“真真,这本来是你的生意,这村里拿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大好啊!”里长大叔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我今年有其他事情忙,顾不上这个,大叔只管去做就是了!”杜真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