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笑意盈盈地手一伸,把棋盘端走说:“爷爷,要吃夜宵了,吃完夜宵再下。”
见状,孟叔附和起身,“我去厨房端菜。”
陈维勇跟着起身:“就要吃夜宵了啊,感觉晚饭才没吃多久,我去洗个手。”
为了不冷场,孟清池说:“爷爷,小安带来了伱最喜欢的烧酒和棉花糖。”
老头子回过神,放下旱烟杆,对卢安说:“你小子棋艺大涨,能喝烧酒不,今晚陪我喝点。”
“爷爷有令,不敢辞,能。”不管酒喝多喝少,这口号一定要响。
家里就陈维勇和卢安两个客人,加上孟家6人,刚好凑满一桌。
帮着把碗筷摆好,卢安悄无声息地来到孟清池旁边:
“清池姐,我跟你坐。”
孟清池恬静笑笑,移过去点,让他坐下。
看到这情形,原本打算跟卢安坐近一点、说几句话的孟清水不着痕迹换了方向,跟奶奶坐在了一起。
由于小女儿和卢安在初中闹得很大,由于卢安这几年逃避清水的事情,从卢安进门起,李梦下意识一直有留心两人的一举一动。
刚才清水的动作虽然很隐晦,可却没瞒过李梦,尽收眼底。
视线在小女儿身上停留一秒,李梦随即看向了卢安,此时他端起酒杯,正给桌上几个长辈一一敬酒。
真的变化好大。
小安以前这么活泼还得追回到小学了吧?
自从卢家生出变故后,小安如同换了性子,内敛不怎么爱说话了。
尤其是近两年,出现了精神衰弱问题,这一情况更甚。
等到卢安一连喝了三小杯烧酒后,孟清池给他夹了一块鸭中翅,接着伸手拦住他,不许他再喝了。
看到大女儿和卢安有说有笑,频繁互动,李梦的眼角余光又扫向了小女儿。
孟清水把两人当空气,仿佛没瞧见似的,和奶奶说着话,给奶奶舀汤夹菜。
难道自己之前出现了错觉?小女儿没有对卢安余情未了?
李梦内心这样反思。
李梦在留意孟清水和卢安,作为父亲的孟振海同样在观察小女儿跟卢安的情况。
不过夫妻俩的角度不同。
孟振海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卢安身上,作为一个县的bo,他观人除了留心言辞外,体态特征也是重点观察对象。
他发现,大女儿虽然和小安关系密切,但身姿一直端端正正,中规中矩。显然是把小安当正常的弟弟对待。
卢安呢,他喝酒,他和桌上的长辈聊天,口才非凡,碗里的菜没了时,就喜欢看一眼旁边的大女儿,表面看,似乎没大问题。
但其整个人、整个身子、膝盖总是侧对着大女儿方向,这些细小动作都反应了他内心的一种本能。
反应了一种潜意识。
看到这,孟振海心里有些打鼓,他不知道卢安是因为母亲去世太早,对这些年一直关心他的大女儿有了依赖?还是对清池有了别样的心思?
同旁边的挚友陈维勇干一杯,抿口烧酒,孟振海不动声地看向了小女儿。
孟清水笑语晏晏的,身姿随着夹菜动作在椅子上变幻来变幻去,有时跟奶奶窃窃私语,有时搭几句桌上的话题,没有任何拘束感,游刃有余。
观察了好一阵,孟振海都没有发现小女儿的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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