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来后,妻主真是越发、越发浪荡了!
梁溪捂了捂脸想。
他越是这样,乔锦欢就越想逗他,直把人戏弄的眼睛里都带上一丝恼意了,她才收手。
“是我不对,是我孟浪了,还望夫郎大人大量,宽宥我一回。”
乔锦欢手轻按着梁溪的肩,做讨好状。
梁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轻瞪她一眼,把自己被拨弄开的衣衫整理好,“在外面,妻主可万万不能如此。”
“都听夫郎的。”
乔锦欢这会儿倒像个正人君子了。
……
今夜的月确实很圆,悬挂在黑沉的天幕之上,周遭点缀着数颗不起眼的星。
邀月楼就在丞相府上。
是府中西南角里修建起来的一座高楼,占据地理优势,极其适合观赏天景。
既然要赏月,岂能无酒。
有酒,又岂能没有乐呢?
梁溪坐在琴旁,十指拨弄着琴弦,流转舒缓的曲调自他手下似玉珠一般掉落,外面清冷的月辉洒落在他身上,好似他自己在发光一样。
“夫郎琴技一绝。”
乔锦欢饮下一杯清酒,带着酒气的吻便落在梁溪眉心,“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我何德何能,能拥有一位这般德才兼备的夫郎啊~”
“铮~”
梁溪手一顿,琴音戛然而止。
他无奈的看向身侧含笑的乔锦欢,“妻主才好。纵观世上千百人,便是再也没有比妻主更好的女子了。”
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官拜丞相,又生得貌美似玉。
满身优点,只除了一点——实在是太不懂男儿心了。
不过他不嫌弃。
谁让妻主待他好呢!
“夫郎可要喝一杯?”
乔锦欢将酒杯递到梁溪面前。
梁溪也没拒绝。
三杯两盏下肚,脸便一片醉红,眼神迷离中略带着一丝媚态,低哑着嗓喊道:“妻主,不喝了。”
“好好好,不喝了。”
乔锦欢摩挲着他略有些尖的下颌,笑着将人捞到自己怀里。
还没说上两句,忽然只见一片乌云飘来,将满月挡住,只一刻,雨水便倾盆而下。
一阵阵清凉的寒风,便带着雨珠飘进楼里。
梁溪微微哆嗦一下,身子都有些发冷。
乔锦欢脱了外袍将人裹好,抱起人便下楼去,“夫郎,抱紧我。”
闻言,梁溪便乖乖搂住她的脖子。
“妻主,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别闹,地上积了水,你脚踩湿了容易受寒。”
乔锦欢低声应着。
一旁的青禾撑着伞快步跟着走,闻言,下意识将伞往梁溪那边挡了挡。
等进屋,乔锦欢背后一片湿润,青禾半边肩也被打湿,梁溪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许是喝了酒,等乔锦欢收拾好再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得。
今晚白费功夫了。
乔锦欢失笑着摇摇头,随着上了床。
迷迷糊糊的梁溪翻过身将她抱住,无意识的、很小声的喊了声,“妻主。”
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