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平和宋青离开庆来客栈后,开车往山上走。宋青开着车不解的问道:
“周队,干嘛要拿庆来客栈的录像机硬盘?我觉得那个胖老板娘没有什么可疑的呀。而且三楼那几间有赌具的房间里又没有摄像头。”
“你以为我是为了抓赌吗?现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哪有功夫管哪些归治安的事儿。”周忠平抱怨道。
“那你拿硬盘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庆来客栈的地理位置很关键,正好处在皮卡车出来的三岔路口上。所以我想开皮卡车的司机可能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如果他多次出入这个三岔路口的话,就有很大的可能会去这家客栈吃个饭或者买点东西。”周忠平分析道。
“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先把硬盘拷贝了再说,留个后手。”
“嗯,这叫有枣无枣打一杆,万一就掉下来个枣子呢。”
“好好好,我就等着吃枣子吧。”
从三岔路口大约往里开进去1公里,一条匝道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匝道的长度只有十几米,在匝道的尽头是一家工厂的大门。宋青将车停在大门的门口,两人下车后发现这道大门是紧闭的。
宋青站在门口喊了几句,老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
“难道这是家废弃的洗煤厂?”周宗平指着墙上的洗煤厂三个大字问。
“里面不像有人的样子。”
“最近煤炭的价格下滑很厉害,听说很多小型的洗煤厂和贸易公司都关门了,这里没人也许很正常。”
“那我们怎么办?”
“去里面,不是说有三家洗煤厂,这才第一家。”
两人重新开车上路,又沿着主路往里走了500米,第二家洗煤厂出现了,与第一家相同的是,这家洗煤厂的大门也关着。不过所幸的事,在宋青喊了几嗓子后,从门卫室里走出来一个年纪很大拄着木棍的老头。
“你们是干什么的呀?”老人拄着木棍走到门前问。
“大爷,这家洗煤厂关门了吗?”
“你没看到吗?这里就我一个人看家,厂子从去年春节前停下来,到现在也没开过。”
“大爷,下面那家洗煤厂也关门了吗?”
“那家早就关了,设备都卖了。”
“下面那家厂里没人了吗?”
“没人,厂里的水电早就断了,那里就是个空场地。”
“你们厂里有水也有电吧?”
“水管去年冬天冻坏了,也没有人修。电倒还是通的。”
“那你平时吃水怎么办呀?”
“去上面的厂子里拉,上面那个厂里还开着工呢。”
“你们厂里平时有人来吗?”
老人摇了摇头说:
“没有,老板已经有一个月没来了。他不来,其他人更不来。”
周忠平和宋青交换了一下眼神,告辞拄木棍的老人,继续往山上开去。
山路正对着第三家洗煤厂的大门。这一家洗煤厂的规模看起来比下面的两家大很多,大门口的墙垛子上挂着一块沾满了煤灰的牌子,上面写着利生洗煤厂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