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货店老板：“呦，你娘？那不就是女王么？哈哈，买什么买，大大送你一些。来，咱爷俩去旁边照相馆拍一张相片留念。” 回头挂墙上——荷兰女王吃了都说好。</p>
赵灵均露出纯真的笑：“大大，你真好。不过，你能给点广告费么？”</p>
“啊？”山货店老板心说这孩子心眼比松子儿还多，他还装呢：“什么广告费，我听不懂你说啥。”</p>
赵灵均龇牙笑：“大大，我读过鹿岗镇法律，咱们鹿岗镇可是有肖像权的，合影可以，但不能随便挂墙上哦。”</p>
“……”</p>
一把年纪，活在狗身上了。</p>
他刚自嘲，就看见一条背着包戴着眼镜的狗晃晃悠悠路过。</p>
“焯！”</p>
赵灵均随她爹，有社交牛逼症。</p>
短短时间，交了许多朋友。</p>
还帮人家在苞米地锄草，割草喂猪来着。</p>
她与这些人一一辞别。</p>
然后晚上还挨着打电话：“大师兄，我明天就要回家了。”</p>
“二师兄，要不你来海牙吧。等我继位，我让你当王夫。”</p>
姚冰傻乎乎问：“什么是亡夫啊？是墓碑上刻着的那种亡夫么？”</p>
“啊……tui！”赵灵均说：“我说的是女王的丈夫。”</p>
一句话，让姚冰的脸唰地红到耳后根。</p>
他期期艾艾：“师妹，你，你胆子太大了，这，这不好……”</p>
“嘻嘻，逗你玩的。”</p>
“呼……”</p>
辞别完所有人。</p>
第二天，赵传薪带赵灵均动身回荷兰。</p>
翻山越岭到鸭绿江，顺江去入海口，向南抵达上-海。</p>
赵传薪带赵灵均上岸，买了巧克力、淡奶油与可可粉。</p>
然后老赵自己传送奎特沙兰，让傀儡奴仆留下做脏脏包。</p>
他带赵灵均在热闹的上-海滩逛了一圈，转道去港岛。</p>
爷俩在梅子林上岸。</p>
赵传薪传送一趟奎特沙兰，将烤好的脏脏包拿给赵灵均吃。</p>
他取出个自行车，载着赵老大沿着海滨路往回赶。</p>
自行车后座特制的，海绵垫和真皮，带靠背。</p>
受澳岛和汉口影响，港岛也设立了红绿灯。</p>
交通信号灯都是从飞利浦公司进购，是赵传薪天上飞与飞利浦联合实验室生产。</p>
赵传薪在十字路口等绿灯，赵灵均在后座大快朵颐。</p>
旁边一辆卷王汽车车窗拉开，里面司机和副驾驶女人朝这边张望。</p>
老赵人高马大，身长腿长，手臂按在车把上，大臂肌肉将白T撑起。</p>
司机看的眼睛发直，副驾驶女人看的眼睛冒光。</p>
老赵也在看人家。</p>
再看后座。</p>
赵灵均吃的满脸黢黑，全是可可粉，两只小胖手黑乎乎的不像话。</p>
她伸手，在老赵后背抹来抹去，片刻就给赵传薪后背画上黑色地图。</p>
司机和副驾驶女人捂嘴偷笑。</p>
赵灵均又扯起赵传薪白T下摆擦了擦嘴。</p>
好家伙……</p>
没法看了。</p>
这时候，赵传薪对司机指了指绿灯，率先骑自行车通过。</p>
司机这才回神。</p>
赵传薪带赵灵均回去找古丽扎尔，准备在港岛的家再呆一天。</p>
赵颂真已经不需要古丽扎尔一直在家照顾，所以古丽扎尔恢复学业，白日去女子学校上学。</p>
家中女佣指了指赵传薪后背：“先生，你后背脏了。”</p>
赵传薪扭转腰腹一照镜子：“我焯，怕是洗不出来了！”</p>
但舍不得训斥半句。</p>
赵传薪买了个西瓜回来。</p>
赵颂真和她姐姐吃了一点脏脏包，扶着桌子走路，想去洗手。</p>
这是她娘教她的。</p>
当然，一路留下的印记还得擦拭。</p>
在路过西瓜的时候，她不小心碰了一下，西瓜掉地上摔两半。</p>
赵颂真吓得瞪大眼睛呆立当场。</p>
佣人赶忙上前：“哎，大小姐，这瓜在现在要一角小洋，你……”</p>
赵颂真面露怯色，不知所措。</p>
赵传薪将佣人推一旁去，坐在了赵老四旁边，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将半个瓜捡起来：“闺女，咱们要是有一整个瓜就切开吃。咱们要是把瓜摔两半，就一半一半的吃。”</p>
说着，掰了一小块，塞进赵颂真嘴里。</p>
赵颂真紧张尽去，龇着乳牙朝她爹笑，抿啊抿的将西瓜瓤囫囵咽了。</p>
赵灵均颠颠跑过来，扳起半个瓜往地上一摔，摔成了三块，捡起来一块吃着正好。</p>
佣人无语。</p>
晚上，古丽扎尔下学回来。</p>
吃完饭后，赵传薪带三人出去散步。</p>
赵传薪告诉古丽扎尔：“将家里的佣人辞退，换一个。”</p>
“为何？她挺好的，不会贪小便宜，精打细算是一把好手。”</p>
“我他妈有的是钱，用得着她给我省钱？”赵传薪说：“找一个不会因为赵颂真摔碎西瓜就叨逼叨的人。孩子是可以犯错的，只要不是故意犯错就行。”</p>
赵传薪怀里的赵颂真，忽然搂他爹脖子亲了她爹脸颊一口。</p>
“爹。”</p>
赵传薪嘴快咧到耳后根。</p>
赵灵均似乎提前进入人憎狗厌阶段，看见路边小草，拎着棍子上前不断抽打。</p>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p>
古丽扎尔点点头：“这些事你要多教我啊信哥，我不懂。”</p>
晚上，赵传薪在地桌伏案写作，他两个闺女围着她乱爬。</p>
一会儿揪一把他的衣服，一会儿往他背上爬，一会儿绕着他藏猫猫。</p>
赵传薪岿然如山，盘坐不动。</p>
古丽扎尔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的入神。</p>
第二天，赵传薪带赵灵均出发，在泰缅边境停留歇息，下午一口气抵达斯里兰卡。</p>
赵灵均其实不累。</p>
但是她好动，过不多久便要下车玩一会儿。</p>
勇士赵灵均要尝试当地特色，被赵传薪阻拦：“不可以。”</p>
“为什么？”赵灵均纳闷。</p>
“这里的食物干净又卫生，当地百姓生病的都淘汰掉了，留下的都是真金不怕火炼。”</p>
其实斯里兰卡不属于印度，现在属于英国，后面会自治，但人种么……</p>
休息够，赵传薪又带赵灵均去了一趟孟买。</p>
赵灵均趁赵传薪不注意，溜进一个店里偿了一口咖喱鸡。</p>
结果就是，爷俩在阿拉伯海中央，赵灵均闹起了肚子。</p>
赵传薪停车，抱着她飘在海上拉……</p>
这点路程，走了两个半小时，拉了三次。</p>
休整一夜，吃了璀璨绿洲的药后，赵灵均终于止泻。</p>
“闺女，你真是猛士。”</p>
赵灵均虚弱的说：“爹，别说了，我再也不敢吃了。”</p>
她这样，赵传薪根本不敢送她回努尔登堡，否则让威廉明娜见了还不气炸？</p>
赵传薪带着赵灵均去非洲拍摄动物。</p>
爷俩在阿特拉斯山脉见到了为数不多的巴巴里狮。</p>
当地的柏柏尔人，端着步枪正要射击一头巴巴里雄狮，没等扣动扳机，就被赵传薪抬高枪口。</p>
砰。</p>
抢响，但没打中。</p>
能看出雄狮对枪声十分敏感，拔腿就跑，而不是选择攻击猎人。</p>
“*&%￥#……？”</p>
连星月也听不懂柏柏尔语。</p>
赵传薪拿出一纸马克：“法克奥夫！”</p>
对方显然认得马克，激动的抢过马克，用拗口英文道：“你他妈知道一头雄狮，卖给摩洛哥和苏丹王室能卖多少钱么？这点钱就想打发我？”</p>
赵传薪最近很少使用暴力。</p>
辗转于孩子间，多少能消弭他内心戾气。</p>
他夺过对方步枪，用枪托照他脸颊砸去。</p>
砰。</p>
这人脑袋拨楞，血混着唾沫飞溅，有一颗尖牙脱落。</p>
“你……”</p>
赵传薪点上一支烟，指着他说：“别给脸不要脸，快滚！”</p>
他最近在写一本书，一本关于动物保护的书，准备借此占地。</p>
他让互联网公司搜集相关资料，有，但不多。</p>
好在爷俩是地球该溜子，满哪晃荡，四处拍摄影像资料，能够实地考察。</p>
通过资料中环境对比，即便他不是专业人士，也从只言片语中感受到——动物大规模灭绝，会导致地球营养元素无法广泛而均匀扩散。</p>
如果没见到也就罢了，当那些注定灭绝的动物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赵传薪对这本书多了几分认真。</p>
对方见赵传薪凶神恶煞不好惹，转头就跑。</p>
赵传薪将枪背在背后，朝闺女走去。</p>
赵灵均在摄像机后面，眯着一只眼叫道：“爹，打的好，都拍下来了。”</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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